著下腰的動作支立在眼前,腦袋顛倒的聳立著,我的喘出的氣息打在他的身上,其臉上掛滿的蠟制死皮微微浮動,面無表情的凝視著。
我雙手持刀,全力砍了過去,那蠟屍竟一動不動,身姿搖曳的被我的一刀砍翻在了地上,我轉頭便將左手伸進那幽暗的洞口之中,用力拉那木杆。
拉桿拖動,一具石門慢慢的從我身體的右側開啟,可誰知,那暗洞之中竟傳出了幾聲人笑!
“嘿嘿嘿......”
“不好!”
我猛地抽出手臂,到只剩手腕沒有抽出之時,只覺手指尖傳來了柔軟的觸碰質感,待我將手臂完全拿出,裡面黑暗處傳來了牙齒咬動的清脆響聲,我定睛一看,手指上居然掛著幾縷粘液。
裡面有東西!
這時,身後傳來低吼之聲,我的脖子頓時像是被鈍器擊打一般,麻筋擾動,整個右邊臉都失去的知覺,像是打了麻藥,腦袋嗡嗡直響。
我倒飛而出,直接撞在了身後的牆上,一時頭暈目眩,幾秒之後,才看到那蠟屍的頭居然埋在了在我懷裡!
剛才應該是想趁我不備,直接用利齒將我脖子撕碎,好在我手抽出的及時,位置有所偏移。
蠟屍的頭壓著我的雙腿,臉部朝上,雙嘴張開,中有巨大利齒,從其上下嘴唇與上顎之內抽出,黏颳著現在都還溼潤的蠟油!
眼看獵物就在眼前,他忽然又不動了!只是緊緊地壓住我,身體異常沉重,難以擺脫。
我大腦飛速運轉,結合從爐頂上方所見,到那蠟屍悄無聲息的爬出,再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來看,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東西,只要別人看著他,就不能動彈!
若非如此,之前它摸到我身後之時,不到半米距離,完全可以給予致命一擊,瞬間扯碎我的脖子!
奶奶的!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我趕緊趁著眼睛還算溼潤,用刀鋸這蠟屍的脖子,奈何這具屍體處理手段非比尋常,鋸了半天,僅僅是在脖子上留下淡淡的印記,我這會兒功夫,給它刮身上的死皮都不配!剛才若不是揹包在我側面墊了一下,恐怕胳膊已經被撞得稀碎。
一時沒有辦法,我索性盯著懷裡的,餘光掃著外面的。
先前那牆裡面傳出的聲音到底是什麼,一時半會兒還搞不清楚,總之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裡面的東西暫時對我構不成威脅,那牆體厚重,裡面的東西就算再強,也不可能破牆而出。
我餘光掃到那洞口有些異樣,卻又不能轉移視線,若是看向別處,這蠟屍定會暴起,只能感覺到那洞口之內,似乎有一雙眼睛,從黑暗之中正向外張望。
且不管那是什麼,我現在的處境極其尷尬,這具爬在懷裡的蠟屍不解決,根本無法逃出這裡。
不得不佩服古代人的智慧了,人家早早就將我們現在無法解釋的雙峰粒子干涉實驗的啟示利用在了這蠟屍身上。
可觀測性和不可觀測性被人家玩的明明白白。
但這些原理和我屁大點兒關係沒有,因為我的雙腿已經傳來麻痺之感,恐怕血液流動都已經受阻,再這麼下去,我下肢可能會被截掉,想來想去,我只能賭一把。
我將砍刀深深插入那蠟屍的嘴裡,然後將刀柄抵在牆上固定住,又將揹包裡的保暖墊放在這蠟屍頭下,萬一他暴動而起,來回動彈兩下,老子親兄弟永世不舉都有可能!
為了保險,我又用登山繩將他的嘴纏了起來,往裡面放上一些雜物,這樣即使不敵,也能增加逃跑的機率。
做好這些準備,我的眼睛已經嚴重發幹,出於本能,淚腺分泌出非常多的淚液,我看著懷裡的蠟屍,兩隻不翼而飛的眼球已經被幽暗的孔洞所替代,面容極其猙獰,我不願再看,深呼了一口氣,將馬上可能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