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被秦天逼問得啞口無言,縣令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他揮了揮手,淡淡道:
“好了,此案到此為止。秦天,你先回去,等候本官進一步調查。王德,你也退下,若有新的證據,再行上堂。”
秦天聞言,卻不甘就此罷休,他目光如炬,直視著王德,冷聲道:
“王德,你惡意中傷,企圖以不實之詞陷我於囹圄,此等行徑,實屬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說罷,又看著縣令,語氣中滿是堅決。
“大人,此等誹謗之行,豈能姑息?望大人明察秋毫,嚴懲不貸,以正視聽,還我一個公道。”
縣令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在秦天和王德之間來回掃視。
他輕捻鬍鬚,沉思片刻後說道:
“秦天,你所言之事,本官自會斟酌。這其中的是非曲直,尚需進一步查證。”
王德一聽,急忙跪倒在地,額頭冷汗直冒,連連磕頭解釋: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據實以告,絕無誹謗之意啊!”
秦天目光冷峻,看著王德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冷笑。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大人,若今日縱容此人隨意汙衊,那日後萊陽縣中不知還有多少無辜之人會遭受這般惡意攻擊。”
縣令微微點頭,他深知此事若不妥善處理,恐會引起民眾的不良效仿。
“王德,你雖口口聲聲說據實以告,但你的證詞漏洞百出。本官暫且不將你治罪,但你需在三日之內拿出確鑿證據,否則,本官定不輕饒。”
王德如蒙大赦,又磕了幾個響頭,“多謝大人開恩,小人一定盡力找尋證據。”
秦天卻並不滿意,他上前一步,拱手道:
“大人,僅讓他找尋證據還不夠。此人的行為已經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名譽損害,若不加以懲處,難以服眾。”
縣令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自然明白秦天的顧慮。
他思索片刻後說道:
“那便先將王德收押,待他尋得證據或者本官查明真相後,再行定奪。”
衙役們立刻上前,將王德架起。
王德臉色慘白,口中還在不停喊著冤枉。
秦天看著王德被帶走,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
他再次拱手對縣令說道:“多謝大人公正處理,還望大人早日查明真相,還我清白。”
縣令微微點頭,“你且回去吧,本官定會盡快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秦天踏出縣衙那沉重的門檻,並未急於踏上歸途的塵囂,他的步伐顯得異常沉穩,心中卻如翻湧的潮水,難以平息。
這一系列事件,如同精心佈局的棋局,每一子落下皆透著不為人知的算計,
讓他深刻感受到,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正有一隻無形的黑手,悄然操控著一切走向。
他暗自下定決心,誓要揭開這層層迷霧,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於是,秦天的思緒自然而然地轉向了那位公堂之上,以謊言編織出虛偽真相的男子。
或許,那男子的口中,正藏著解開這複雜謎團的關鍵鑰匙。
步入陰暗潮溼的牢房區,秦天輕車熟路地從袖中取出一錠碎銀,手法嫻熟地遞予了守門的衙差。
幾句簡短的交談後,衙差領命而去,不多時,鐵門吱嘎作響,為他開啟了一條通往真相的小徑。
步入那間囚禁著男子的牢房,一股黴溼與絕望的氣息撲面而來。
秦天的目光穿透了昏暗的光線,落在角落中那個蜷縮成一團的身影上。
那男子低垂著頭,衣衫襤褸,面容憔悴,彷彿已被無盡的黑暗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