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半塊白,細膩的面板和沈寒山手上的顏色交相輝映,顯得清純而情/色。
連忙捂住眼睛,大喊了句:“我勒個去,老孃的狗眼瞎了。”
沈寒山“嘖”了一聲,一臉不悅地沉聲教育:“你個小姑娘就不能有涵養一點嗎。”
夏五撇了撇嘴,很是洋氣地加了一句:“oh,my dog eyes。”
沈寒山都懶得搭理她。
直接拉著吳思思下樓,他這會兒性致勃勃,不壓著吳主任幹他幾炮都不足以慰藉自己失去的藝術靈感。
吳思思暈暈乎乎地跟著他走。
兩人剛開著車出了停車場,還沒出街道呢,打眼就看見倆熟人了。
胡天行這會兒手裡正拉著方婕的手站在路旁,應該是才接了她從興趣班下來。
他面前站著個女人,沈寒山見過,是跟胡天行有些貓膩的那個女同學。
沈寒山都被氣樂了。
直接把車子停在路邊,從上面下來,走過去,發現胡天行和那女人正吵著架呢。
沈寒山皺著眉頭上去,直接拉過方婕的手,把她從胡天行手裡扯出來,轉身遞到吳思思手裡,沉聲說了一句:“思思,把小圓兒帶車上去。”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也感覺到了這裡氣氛的詭異,連忙點點頭,帶著方婕往車上走。
胡天行看見沈寒山出現,原本還有些驚慌,這時見方婕被帶開,索性全然坦白出來:“寒山,這事是我不對,我想跟她分手,她…她不願意。”
沈寒山咧嘴一樂,扯出點漫不經心的笑意,看著眼前的女人,挑眉問:“這位大媽,你這就不太地道了吧,男歡女愛,人家閨女都還在呢,你就算不想當人,起碼也別當著孩子的面啊。”
張欣是北城電視臺的實習編導,上個月才透過胡天行的關係從下面地方臺調上來,起先連個正規編制都沒有。
原本她第一眼看見沈寒山還只是覺得眼熟,等後面看見吳思思,立馬想到——這不就是吳思思的那個金主,臺裡最大的贊助商麼。
冷笑了一聲,看著他問:“怎麼,沈總還管上別人的家事了?”
沈寒山也不管她怎麼知道自己是誰的,他這人臭屁慣了,覺得全天下知道他都不過分。
一邊把手搭在胡天行肩膀上,一邊笑著說:“大媽,你這話說得可有些不要臉了啊。你和老胡的事兒算的哪門子家事,難道,這全天下男人都是你爹或者你爺?”
說完,笑著看向胡天行,問他:“是吧姐夫。”
張欣聽見這句“姐夫”,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睜眼張得老大一個,磕磕巴巴地問:“你…是沈玉薇的…”
沈寒山一臉笑意地打斷她的話:“哎喲,大媽您可千萬別喊我姐的名兒,沈處長要知道她的名兒從你這種人嘴裡說出來,一準噁心。”
張欣這會兒也聽出了他話裡的鄙夷。
“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可這事兒被沈寒山遇著了,他還能放過麼。
直接一伸手把人給拽了回來,扯著嘴邊的一點肌肉,臉上笑著,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笑意:“怎麼的,還想著有下一次?”
張欣有些被他的眼神嚇著。
往後退了半步,看著他問:“就算你是她弟又怎麼樣,胡天行睡了我,難道我還不能為自己討個公道?你睡了吳思思都還知道給她贊助,我就這麼白讓人睡?”
沈寒山聽見她的話,臉色終於完全冷了下來。
手指被他握著“咯吱”作響,抬起頭來,一字一句地問:“我和吳思思是夫妻關係,你他媽和胡天行算什麼狗屁?”
張欣一時猛地愣在原地,張著嘴怎麼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