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兄,我們彼此彼此吧!”丁辰苦笑回道。
“你們還是熟人?不過那又有何用,你們兩個築基中期修士,難道還能翻得了天不成!”
披髮修士嘴角抽動,那青銅獸面鉞哐啷震動,凌空又起。
“誰說我們是兩個築基中期修士了,明明是三個嘛,是吧,道友?”丁辰心思剔透,反而向那青年男子說道。
青年男子明顯沒聽懂,朱童卻是瞬間明白。
“不錯,這位道友,事到如今,你這兩個什麼師父師公的,怎麼可能放你活命,不如和我們聯手,大家還有一絲生機......”
說著,朱童身形一躍,人已來到丁辰這邊。
那青年男子顯然是個經不住事的,此時已經惶惶失措,聞言還在發懵。
“師妹,我們的底細萬不可洩露出來,你我聯手,先將他們一併宰了再說!”卻聽披髮男子開口說道,那獸面青銅鉞再次嗡鳴大作,但就是沒有發動。
“不用你提醒......”
老婦聞言,只是冷冷回了一聲,目光掃過,落在那紅衫青年身上。
“孽障,還不過來......”
那紅衫青年聞言就是渾身就是一抖,下意識動了動,遲疑著剛邁了一步,就聽朱童一聲驚叫。
“道友小心......”
同時,抖手一張青紋符紙飛射而出,下一刻,便見符紙之上開出一朵青藍火焰,在那老婦和紅衫青年之間直接炸開,爆出一簇火光。
就聽得有“呱呱呱”的淒厲叫聲,卻見那火光之中,一隻拳頭大的怪鳥憑空出現,青焰焚身,疼的它死命撲騰,就要拼命往老婦這邊飛逃。
不正是那什麼“花尾烏鴉”又是何物?
也不知那老婦是何時將其放了出來,但分明就是想暗中偷襲那紅衫青年,卻是被朱童發現,設法所阻。
紅衫青年見此情形哪裡還不明白,臉色蒼白如紙,連連後退。
而那青焰也著實厲害,呼吸之間,那烏鴉羽毛就被撩了個乾淨,一股焦臭瀰漫。
老婦面色陰冷,嘩啦扯下身披的那暗紅大氅,就勢一甩,那大氅陡然散開,其上暗藏根根牛毛細針如雨密集射來。
那烏鴉首當其衝,立時被射中數十針,死了個透。
其餘毫針更是不停,分明將丁辰三人都是完全覆蓋。
丁辰體內金光護體,手中無事牌也白光灼灼,直接硬扛;朱童手在袖子中一抓,便是將那玉柄拂塵抽出,啪的一聲,長毛盪開,直接就打落一片毫針;反倒是那紅衫青年最是從容,很少輕巧的翻轉旋身,捲起一股赤紅怪風,便將毫針吹開。
卻聽得朱童傳言過來,“江兄,我已經傳訊回去,幫手應該已經在路上,我們堅持一段時間即可……”
丁辰嘴角含笑點頭,心道果然有後手,當即天青劍祭出,盤繞周身,清塵鞭一握在手,橫在胸前,空明之瞳暗察場內情形。
卻見那披髮男子剛才叫得最歡,但卻並不動手,其體內丹元不住的運化調和,當即就猜到其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是利用那老婦牽制自己這邊,好給自己穩定境界留足時間。
丁辰豈能讓他如意,當即呵呵笑道,“果然是個毫不要麵皮的東西,你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又是師兄,又是丈夫的,居然讓人家一個婦道人家出手,自己卻躲在一邊暗中蓄力修煉,這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老婦一聽這話,果然手上動作一慢,已經祭起的鬼頭大刀停在當空。
那披髮男子被丁辰一口道破,眼中殺機乍現,原本只是祭在空中的獸面青銅鉞,刃光一轉,便向丁辰而來。
丁辰也是不懼,嘴角呵呵一笑,清塵鞭法力狂注,使足了力道全力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