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炮嗎?”
徐沉嘴角的笑意更盛,宛如綿延盛開的車矢菊。
“這麼多年,該明白的我也想明白了。”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順勢而下,握住她的大拇指,用力地按了按:“陸眠,我放不了你。”
陸眠的心劇烈地顫慄著,眼睛很酸,聲音卻平靜了很多:“還是想約啊?”
徐沉明白了陸眠的意思,他目光平視正前方,緩緩說道:“那不約,咱們談正經事。”
陸眠看著他因為隱忍而可憐兮兮的樣子,轉了話題,悶悶地說道:“c的輔助,你找到了嗎?”
“好正經啊!”
陸眠沒有理會他話裡的揶揄,正聲說道:“如果不好找,我可以試一試,但是可能會打不好。”她之所以改變主意也是以為傅南鈞不肯放過他,那麼她竭盡全力也要保護他,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夢。
“徐沉,接觸這個遊戲的時候我就決意當你的輔助,現在我不確定自己真的有這個能力。”陸眠反握住他的手,認真地說道:“但我想試試。”
“其實說真的,職業的輔助不難找。”徐沉的目光裡,映著天際的雲捲雲舒。
“那你還讓我…”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有幸能夠站在lol的世界舞臺,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身邊,與我一道見證榮耀。”
陸眠的心被徐沉的話用力地扯住了,與他一道,見證榮耀…
他轉身看著她的眼睛,虔誠地說道:“這些年沒有蓋倫的輔助,eric很脆,被kill了很多次。”
從少年到成年,他一路驕傲,從未有過半點屈服和軟弱。
在他的輔助面前,他承認,自己很脆。
“eric的夢想,不能沒有knight的保駕護航,徐沉的人生,也不能沒有陸眠的參與,否則一定不會完整。”
“走吧。”陸眠抬眸,望向前方。
“嗯?”
“談完正經事,接下來…做什麼?”她問。
他頭皮一麻,順口道:“趁熱約一炮。”
徐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命會有這樣完整的時候。
那個狂風大雨的黑夜帶走了他的父親,也帶走了他的世界一半的光明,從此以後,荊棘橫生,滿目瘡痍,別人的愛來得那麼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地填補這他內心的黑洞,他在乎什麼呢?
所以他依舊沒能更好地夠理解她,陸時勳的死不是他的錯,她卻執意要離開他。
直到他數月如一日站在轉經筒前,聽著世人許下的一個又一個痴妄的執念,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愛若琴絃,她的那根弦一直繃著,用盡了力量去填補他內心所缺乏的,希望的,渴求的…可是他什麼都沒有給她,甚至連一句分手,都同意的那般爽快沒有一絲挽留,他在固執什麼呢?那些所謂的驕傲,所謂的不願低頭,其實比起失去她來,都可以卑微如塵埃。
他知道,那根弦是在他離開之後,才斷的…
他一直停留在她的身體裡面,汲取她的溫暖,然後用更加灼熱的吻,回饋她。
“什麼傅南鈞,我真的都不在乎,三年不算什麼,比起你重新來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他抱住她溫暖的身體,因為太過用力而微微顫抖著…
她他的話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撞擊,陸眠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重新甦醒過來,恰似暖陽融雪枯木逢春。
“怎麼…你在高原上當了那麼久的和尚,想通透的,就只有這一件事?”時候陸眠託著臉趴在堅硬的胸膛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嗯,也說是當和尚了,除了你的身體,我還想什麼?”
“回來之後,忍了這麼久,總算裝不下去了。”陸眠側過頭平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