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點了根菸,抖了抖身上的雪鑽進了車裡,我們又回到了城東,剛走進老牛家的院子雪就停了。
我們閒的沒事就鬥起了地主,斷手男沒玩,坐在我旁邊指揮著我打牌,結果打了好幾把我都輸了。
驢子一直搶著當地主,我和老牛都沒跟他搶,所以我連累著老牛也輸了好幾把。
“哎呦,都怪你不聽我的,你要是按我說的打就贏了。”
斷手男在旁邊埋怨著我,我都氣笑了,因為我明明一直都按照他說的出牌,結果輸了他又怨我。
我讓他指揮驢子打牌去了,果然不一會我和老牛就贏了好幾把。
“你還是睡覺去吧。”
驢子一臉的生無可戀,斷手男氣鼓鼓的上裡屋睡覺去了。
“來來來,這下沒了攪屎棍我看你們能不能打得過我。”
驢子喜滋滋的洗著牌,我和老牛也認真了起來,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誰啊,這大冷天的。”
我接起了電話,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了過來。
“小王政啊,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嗎?”
這女的聲音很妖嬈,我想了想,說你是苗姐。
“哎呦,原來你還記得人家啊,人家聽說你把城南都拿下來了,那你不忒請人家吃個飯啊。”
苗姐的幾句話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想了想,尋思確實應該跟她吃個飯,順便說一下每個月交錢的事兒。
“那就這樣吧,你來城東的皇家酒店,我請你吃個飯。”
“人家才不呢,那裡的菜人家都吃膩了。”
苗姐撒著嬌說道,我也不耐煩了,對著電話吼了起來。
“皇家酒店不行你就來文化路找我,我請你吃炒餅!”
“那還是皇家酒店吧。”
苗姐那嬌滴滴的聲音立刻又變回了北方口音,一股子大碴子味。
“現在十點了,十二點你去皇家酒店等著我吧。”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隨後給皇家酒店的老闆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我空出來了個小包間。
我跟驢子和老牛一直打到十一點半,這時元秋給我打來電話說他醒了,我又讓驢子開車拉著我去了黑診所。
元秋還是在床上躺著不能下床,我跟他說了一下今天上午的事情,元秋誇我把毒販交給嚴副局長的事情幹得漂亮,但聽到苗姐約我吃飯後立刻變了臉。
“你說早上老千約你吃飯你沒答應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說怎麼了。
“這個苗姐跟老千的關係也不錯,我覺得苗姐約你吃飯可能是個幌子,真正約你的人是老千。”
我聽出了一身冷汗,說那怎麼辦。
“這只是我的猜測,飯還是要吃的,畢竟苗姐每個月都要交給咱不少錢呢。”
元秋若有所思的看著天花板,我突然想出了個辦法。
“呵呵,她不是要吃飯嗎,我就把她約到城東派出所那條街上去,我就不信老千敢在派出所門口對我下手。”
說完我就給苗姐打去了電話,說皇家酒店的菜不好吃,讓她跟我換個地方吃飯。
“你怎麼不早說,人家都到皇家酒店了。”
“那你就在那兒等著吧,我去接你。”
說完我也不管她答不答應,直接就掛了電話。
元秋欣慰的看著我,長長的撥出了口氣。
“政子啊,你現在越來越有個老大的樣子了。”
我嘿嘿一笑,說那是當然,隨後我囑咐元秋好好休息,拽著驢子跟我出了診所。
當我跟驢子到達皇家酒店時,站在酒店門口的苗姐都快凍成狗了。
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