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穿了個深紅色大衣,下身穿著個小皮褲,正一邊搓著手一邊原地踏著小碎步。
我一把拉開車門,苗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猛的竄到了車上。
“哎呦,可凍死老孃了。”
一上車苗姐就猛的撲到了我的身上,還把兩隻冰涼的手往我脖子裡伸。
“你幹嘛啊!”
我一邊掙扎一邊推她,她一把拉開了我的棉襖拉鍊,哆哆嗦嗦的往我懷裡鑽。
不得不說,苗姐長得很好看,就是看上去有點不正經。
“還不是你臨時變卦,害得我在路邊凍了這麼長時間。”
“你不會上大廳裡去等啊。”
“我這不是凍傻了嗎?”
苗姐一把將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我慘叫了一聲把她推開了。
“誰讓你穿這麼薄。”
我沒辦法了,脫下棉襖給她披到了身上。
“我不是打車來的嗎。”
苗姐抱怨了一聲,裹緊了我的棉襖。
我抱著胳膊哆哆嗦嗦的看著她,感覺她好像也沒那麼討厭了。
驢子載著我倆去了派出所那條街,我下車抱著胳膊衝進了派出所對面的一家小飯店裡。
“你就帶我來這破地方吃飯?”
苗姐一邊說一邊噠噠的走了進來,她的聲音很大,我看見老闆的臉都黑了。
“老闆,樓上還有包間嗎?”
老闆點了點頭,讓服務員帶著我們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