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適應了留學生活,拿到了一位,安撫了原主父母的情緒,幫福澤家找到了傳家寶,還給自己攢了筆小錢,更重要的是有了兩位女朋友,為未來溫暖的家打下了堅實基礎……雖然兩個女朋友單說哪個都有點毛病,但拼成一個人還是相當完美的。
當然,這就不用告訴陽子了,小孩子聽這個不太好——他還是反對早戀,但他現在沒臉說別人了。
其身不正,雖令不從,以後類似的事還是閉嘴吧!
陽子又很關切地問道:“那歐尼桑錢夠用嗎?”她說著話掏出了個小本本和銀行卡,明顯早有準備,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滿是期待:“我給歐尼桑報報帳吧?”
這是以前他們一起生活時的老傳統了,那時陽子在管帳管採購,所以隔上一段時間就向北原秀次彙報一次,讓他知道當前家裡的收支情況。
北原秀次啞然失笑,望向那張銀行卡,問道:“你還沒有丟掉嗎?”
這張卡原本就是他的,只是當時走時送給了陽子,讓她到了一個陌生環境能有錢防身,料來這半年了,這張卡早該被廢棄,沒想到她好像還在使用。
陽子有些愛惜的摸了摸那張銀行卡,她掌握著密碼和關聯資訊,可以透過atm機取錢,是目前她做為妹妹的主要證明之一,更是北原秀次對她未來承諾的證據——都讓她掌握全部身家了,這不是承諾什麼是承諾?
就算裡面沒錢了,這卡也要留做紀念,不可能登出丟掉,而她更不會把這筆錢還給北原秀次的,要一直掌握在手裡。
她懷念了一會兒過去,甜甜笑道:“當然不能丟,這是咱們的大部分財產,歐尼桑。”
北原秀次無奈了,給她倒了一杯茶,微笑道:“這是你的錢,陽子。”
裡面只有他的兩百多萬円,那時他剛在純味屋當大將,福澤直隆也剛病倒不久在治療,經營所得的大部分利潤都支援了福澤家,也讓冬美手裡有點存款能安心,所以全部積蓄沒多少,而餘下的四千萬円那是“尋回神樂家血脈”的賞金,他本就不該拿。
陽子拼命搖頭,笑容不斷,“這是咱們的錢,就算是我的錢,那也是歐尼桑的錢。”她接著攤開小本本,開始給北原秀次報帳,很是迫不及待:“我在這裡吃飯穿衣都不用花錢,很賺,然後我利用……”
北原秀次倒吸了口涼氣,這是什麼情況?你在你家白吃飯不是應該的嗎?怎麼感覺像是撿了大便宜?
而陽子小嘴沒停,一口氣把這半年的進項報了報,最後滿是期待地說道:“歐尼桑,我們現在有五千一百五十五萬円了!”
快誇我,歐尼桑,咱們的家產越來越豐厚了,能在東京買一幢小房子安家落戶了。
她這半年賺到了近九百萬円,不過不是她在投資方面有什麼天賦,只是她做為神樂治綱唯一的嫡系繼承人,很受神樂治綱部下們的重視,偶爾打聽點無關緊要的內幕訊息很方便,偷偷求人幫著買點債券股票也都得到了配合,甚至有時都不用她掏錢出來,完全空手套白狼——能在神樂家出入的親信部下銀行高層,沒誰會把幾百萬円真放在心上,而神樂治綱其實知道,但他預設了,提都沒提過。
陽子對經營這點錢興趣滿滿,而且這筆錢就是她的護身符,萬一將來這祖父要左右她的終身大事,她就要帶著這筆錢再跑回去找北原秀次,或者在將來北原秀次需要時,把錢給他當起家的資本,所以絞盡腦汁拼命增值,也算用心良苦。
北原秀次覺得哪裡不太對,但一時也說不上哪裡不太對來,有點懷疑但不敢確信,好不容易等陽子報完了帳,順著她的心思誇了她兩句後,剛要旁敲側擊一番,卻見和室的門被拉開了,露出了久未謀面的神樂治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