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都炸了,其中艱辛,便不贅述。
不過如今好在是造出來了。過來的途中,末將便得知南越進犯的訊息,便加快趕來,萬望能夠略盡綿薄之力。”
池家父子聽明白了。
等於是定國公的一名謀士給了一份粗糙的圖紙,讓鎮守山陰關的凌遠將軍加以完善,並嘗試真正造出此物來。
造好之後,就立即趕來送到南疆。
期間巧合,彷彿早就知道南疆會遇此劫難。
池麓感嘆道:“凌將軍費心了,也實在深謀遠慮。”
這種好事,不假思索便想到了南疆。
還不遠萬里送過來。
凌將軍真是慷慨大義啊!
可戰洵夜卻站著,沒出聲。
一旁的池照簷問道:“什麼大炮車,讓本將軍見識見識!到底有何威力!”
薛建便道:“是,稍後便讓將軍瞧瞧。”
這時,又一士兵來報,說早上出去迎戰南越又一次挑釁的小將,受著重傷回來了。
這次南越派了多人出來圍攻,那名小將好不容易才帶著人衝出重圍。
但還是有幾個士兵重傷跑不了,死在了那裡。
聞言,池照簷用力揮了揮拳頭,氣憤道:“豈有此理!南越欺人太甚!”
他們從來就不打算與南越起正面衝突,此次迎戰,主要任務還是出去收集情報,好為之後的應戰做準備。
沒想到南越這段時間也學精了,竟知道帶人來包圍他們了。
池照簷立即道:“走,我帶人去把他們的屍身搶回來!”
池麓:“站住!不準去!”
池照簷正氣在頭上:“為何?怎能讓他們的屍身就這麼暴屍荒野?”
池麓怒道:“你還想搭上更多士兵的性命嗎?”
池照簷噎住。
這時,戰洵夜卻出聲道:“走吧,我與你同去。”
池照簷愣了愣。
他一直以為戰洵夜過來是來指手畫腳的,統帥有他爹一個人就夠了。
若再來一個身份不低的將軍,再有意見衝突的時候,恐怕會亂成一鍋粥。
可沒想到,如今第一個附和他的,竟然是戰洵夜。
戰洵夜又道:“不是有炮車嗎?以炮車來掩護。”
說完,他又看向薛建,“炮車的射程有多遠?”
薛建道:“大概有九十丈(約三百米)。”
戰洵夜抿了抿唇:“足夠了。”
可戰洵夜答應了,池照簷卻還得等池麓的同意。
池麓有些遲疑地戰洵夜說:“定國公可有把握?”
戰洵夜扯了扯嘴角:“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他這一生,幾乎就只在姜婉寧那裡栽過跟頭。
聽著戰洵夜這般豪情壯志,池照簷立即道:“好!我與你同去!”
話不多說,戰洵夜、池照簷,以及薛建三人緊急出發。
薛建帶了其中一輛炮車。
戰洵夜和池照簷則是騎馬。
出了大營,根據池照簷指明的方向,戰洵夜便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池照簷只覺得眨眼之間,身邊已經沒了人。
定國公的騎術,確實有幾分功力啊!
他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騎了一段路程,便見前方一隊三百來人的南越軍,尚未退去。
聽見馬蹄聲,便回頭看了過來。
有人甚至還吹起了口哨聲。
這邊,池照簷本事也不差,他很快追上了戰洵夜,迎風喊道:“定國公小心,這地裡或許埋有陶彈,須小心避開!”
戰洵夜哼了一聲,回了一句:“天下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