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要什麼時候才能攢夠五十隻鴨啊?】
【哎呀,他聞起來好香!】
【嘬一嘴!】
寢衣輕薄,埋在胸膛上的女人冷不丁咬到某點上,周瑾行吃痛。
她嘬啥呢?!
他失措捂住前胸,溫顏吃吃地笑了起來。
周瑾行捉住她的後頸,很想問鴨是什麼意思,但又不敢開口,怕引起她懷疑,只道:“莫要亂咬。”
溫顏笑眯眯道:“陛下身上的味道很香。”
周瑾行半信半疑,只當她又說乖話哄他。
溫顏一門心思想從他身上搞金幣,哄他往被窩裡鑽。
這回周瑾行卻不上道兒l了。
那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總覺得自己被當成耕地的牛,若說耕地後有收穫還好,結果人家討避子丸,豈不是讓他白忙活了一場?
周瑾行越想越覺得彆扭,找藉口到榻上看了會兒l公文。
溫顏並未察覺到他的複雜心思,真當他忙呢。
她乖乖在帳幔裡躺屍。
周瑾行拿著公文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五十隻鴨。
嫌披頭散髮礙事,他拿髮簪嫻熟挽起,忽見那人從帳幔裡探出一顆不安分的腦袋看著他笑。
周瑾行面色古怪,總覺得她看他的眼神色眯眯的,彷彿他沒穿衣裳似的。
他忸怩地別過臉,默默把寢衣整理了一番,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得逞。
那女人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周瑾行偷偷瞥了一眼,收回視線到文公上。
帳幔裡的溫顏閒著無聊進賬戶看金幣,目前她才積攢了近三百萬的金幣,離一千萬還差七百萬左右。
她並不滿意這個速度。
光一個“互換人生”金手指就榨乾了她的所有財產,累積財富的速度委實太慢。
溫顏蹺二郎腿不安分地晃動著腳丫子,腦子裡想著:
【如果周老闆能一夜七次就好了。】
【那我肯定血賺!】
帳幔外忽然傳來“噗嗤”一聲,端著杯盞喝水的周瑾行冷不防被嗆咳到了。
溫顏聽到響動,忙撩起帳幔,詫異道:“陛下怎麼了?”
公文上灑了不少水漬,周瑾行窘迫地放下杯盞,嗆咳得面目通紅。
那女人簡直有毒!
劇毒!
他咳了好半晌,才起身取手帕擦嘴,敷衍道:“沒什麼,被水嗆到了。”
溫顏沒有多想,縮回了腦袋。
周瑾行心中瘋狂吐槽,她合著是把他當成了配種的豬?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
周老闆心裡頭不痛快,鬧了許久的彆扭,就算最後爬到床上都不想理她。
溫顏後知後覺意識到那傢伙有點不對勁,忍不住伸手戳他的背脊。
周瑾行不予理會。
溫顏又去抱他,他非常有骨氣,推開她的手,堅決抵制被她荼毒。
溫顏心中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媽的,男人心海底針,莫不是更年期到了?】
【還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來姨媽不舒服?】
【真是奇了,我又沒招惹他,怎麼就甩臉子了?】
周瑾行背對著她翻白眼兒l。
溫顏又恬不知恥湊上去勾他的腰,周瑾行再次掰她的手。
掰一次,她就摟一次。
如此迴圈好幾回。
溫顏有些惱了,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周瑾行翻身,橫眉冷對。
那傢伙選擇無視,直接往他懷裡鑽,像奶貓一樣蹭他的胸膛,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