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燉煮的時間絕對是超過兩小時以上的,這樣才能做到一進嘴,這吮吸的力道上來,獅子頭的肉就化開了。
妙,太妙了。
“這道也是那個小姑娘做的吧,香而不膩,入口即化,這一整個我還以為我吃不完呢,結果沒吃兩口,就給吃完了,老林你那還有不,我味道都沒嘗夠,讓我再嘗兩口唄。”
坐在林豐手邊的另一個老頭舔著臉往林豐這邊湊,他看到了,老林就吃了一口,還沒吃完呢。
林豐反手就護著自己的這份,“讓你嘗夠了還得了,咱們這滿桌都不夠你吃的,去去去,這我的,你可不許動,等一下個菜去。”
那老頭悻悻然的坐回去。
這老林也忒小氣了些。
這時候服務員又進來了,端來的卻不是菜,而是一個細長頸的白瓷瓶子,還擺著幾個精緻的小小的白瓷酒杯。
“這是酒嗎?”杜博文問道。
“對啊,老林說過有酒的,我就說還差了點東西。”
“是我們小陳師傅釀的竹青酒,這酒開瓶放冰塊裡鎮了一會,才讓我們端上來的。”服務員輕手輕腳的將往酒杯裡倒酒。
淡綠色的酒液順著細長的頸口留下,沁人心脾的酒香味飄到每個人身邊。
林豐身側的老頭叫陸秉,就是個好酒的,聞到味就忍不住的站起來,自己端了一杯剛倒好的。
他仔細的看著這淡綠色酒杯,若不是知道是酒,他都要以為是一塊純淨的翡翠了。
稍微轉了下杯子,酒液順滑的流動著,幽幽的香味又濃了幾分。
湊到嘴邊,他淺淺的抿了一口,可能是剛冰鎮過的原因,入口很涼,在口中溫熱過後,清冽的味道悄然竄了起來。冰涼透冽的滋味,彷彿是大山深處那一條順流而下的溪水;又像是幽深的古井裡打出來的涼水。
但這涼水過後,是甘冽的酒香,將他們之前吃過的所有味道,都洗刷乾淨了,口中只有這甘冽的酒香。
陸秉睜開眼睛,都不帶緩一下的,趁著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上前一把將這口細長頸的瓶子搶到手裡。
“這是我的了,誰也不許跟我搶啊!”他小氣巴拉的抓著瓶子,對所有人說道。
杜博文還沒喝呢,他不怎麼好酒,“你拿就拿去吧,還生怕我們搶什麼。”
這一說完,就喝了一口。
沒等三十秒,守在外面的服務員就聽到了包廂裡傳出來的聲音。
“陸秉,這酒可不是上給你一個人喝的,拿出來,給大家再倒一杯。”
“我不,你剛剛都說了,我拿就拿去了,現在又來搶是個什麼道理,不要以為你塊頭大,我就不敢動手了。”
“嘿,你這死老頭,那是不知道這酒是這般滋味,我要知道還能有你搶的份?”
包廂裡頭總算是熱鬧了起來,服務員對對面包廂的服務員眨了眨眼睛,那邊鬧得更兇呢,倆人的眼神中都閃過得意。
這是他們玉食樓的菜好,酒好,大家才會這麼鬧呢。
這酒最後還是杜博文搶走了,因為大家都只分了一杯,沒喝夠。面對其他人都要喝的眼神,陸秉也只好將酒拿出來,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叫大家心裡都樂了。
中間又上了一道香菇盒還有一道毛峰燻鰣魚。
只這道鰣魚又叫他們起了點興趣。
“鰣魚肉極嫩,這師傅用毛峰來熏製,還是挺不錯的,只是火候沒有另一位師傅把握得好。你不是說廚房裡是兩位師傅嗎?一位年紀大的,還有一位是你說的小姑娘,有可能是這鰣魚是小姑娘做的呢,之前吃的獅子頭還有鵝肉都是另一位老師傅做的。”有人這麼問道。
林豐搖搖頭,“你們沒見過那小姑娘顛鍋顛勺的樣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