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打的是連環賽,據說是想一個城一個城的比下去的。直到他們輸了為止。
以前陳白微聽她爺爺講,也沒聽說裡面原來還有這樣的。
態度太囂張了,居然還比輸了為止。
真把他們當隨便能打的擂臺呢。
陳白微很有參與感,心中的一片鬥志都被點燃了.
就在她磨刀霍霍向比賽的時候,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鄭瑾的媽媽來了。
陳白微之前跟她媽媽說,要是來的話就直接電話,結果好長時間沒電話吧,陳白微就以為可能不來了。
突如其來一個電話說是已經到火車站了,不知道路怎麼走呢。陳白微抓著鄭瑾就往火車站狂奔。
“你多長時間沒給你媽打過電話了?”陳白微問道。
鄭瑾憨批似的反問:“還要經常打電話嗎?我很少給她打電話的,浪費那錢幹啥?”
陳白微一個爆慄敲下去,“這你親媽,店裡的電話你隨便用就行,收你錢啦?還浪費那錢幹啥?你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你連電話都不怎麼打,像話嗎?”
鄭瑾抱著腦袋,又不敢吭聲。
這位師傅實在是太喜歡打人了,還時不時動刀,她老公還有木倉,她現在都不敢嗆人了。
到了車站,陳白微就拖著鄭瑾一塊到出站口,還沒走近呢,一個衣服整潔,扛著大袋子的女人腰板挺直的站在了她們面前。
鄭瑾這孩子掙脫陳白微的手,直直的往前面衝,“媽。”
陳白微欣慰的笑了,正想看看母女相逢感人至深的畫面,手中的小手帕都準備好擦眼淚了。
結果下一秒,那女人反手就揪住鄭瑾的耳朵。
“鄭小瑾,你能耐了啊你,跑出我給你安排的飯店也就算了,還千里迢迢的到了海城?咋,覺得我制不住你還是怎麼的?還是說你已經不把你年邁的老母親放在眼裡了啊?”這女人扛著的大袋子都不帶晃悠的,一隻手就把鄭瑾收拾得老老實實的。
“哎喲,我親媽,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安排的飯店人家覺得我做菜太好了,怕我搶了他們的飯碗,是他們趕我走的,那是我自己願意走的嗎?海城多好啊,樓又高馬路也寬敞,比咱們那小破地方不好多了?我到大城市來發展不好嗎?”鄭瑾耳朵都被掐紅了。
能教出鄭瑾這麼個噎人玩意兒的媽媽,自然也是彪悍的。
不說還好,一說鄭天鴻更來氣了,她還傻不愣登的在家種著地,打著野豬呢,結果自己女兒一個人啥也沒有,孤身一人就跑海城來了。那天要不是那個電話打回來,她都不知道這事呢。啥時候女兒沒了,她都不清楚。
當天掛了電話,她就到鎮上去找那家飯店的裡的廚子了,直接提刀跟人理論了兩小時,嚇得老闆都快哭出來給她道歉,才罷休。
這自己閨女被欺負成這樣,她可忍不住了。
“你還好意思說?什麼話都沒留下來一個,你就不想想你老母親在家會不會擔心,你就不想想你萬一出了什麼事,誰給你的老母親養老送終?”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身體條件,再活兩百年都不是事。”鄭瑾反口就是一句噎人的話。
母女倆嘰嘰喳喳的吵著,旁若無人得很。
陳白微冷漠著一張臉看著眼前感人至深的母女重逢,是她太天真了。
“咳咳。”她忍不了了,決定表示一下自己還在呢。
“哦哦哦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是?”鄭天鴻收回手,滿臉抱歉的看著陳白微。
鄭瑾揉著耳朵,嘖,下手太狠了,火辣辣的疼啊!
“我是鄭瑾的師傅,您好,鄭媽媽。”陳白微伸出手,微微一笑。
鄭天鴻趕緊擦了擦手,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