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玉墜,是因為容琳是屬兔的?”
容硯青啞著嗓子半天說不出話,眼淚卻流了出來,“嗯,對....只是那‘琳’字,不是我讓人雕刻的,容琳當時的名字叫‘容思齊’,見賢思齊的意思。”
他抹了一把眼淚,笑著說,“應該是雪薇給她改了名字,在玉墜上加了‘琳’字。”
封子玉點頭,他輕輕地拍了拍容硯青的肩膀,“舅舅,別激動,這是好事。”
容硯青點頭,“對,是好事。呃...子玉,你見過那塊玉佩?”
封子玉確切地點頭,“見過,不過是盛謹言拿給我看的,他說是他送給容琳的,想來他應該猜到您可能是容琳的親生父親,也知道您和我的舅甥關係,故意來試探我的。”
他垂眸低笑,“可容琳週歲的禮物,我那時年紀也小,見沒見過不說,就算見過,我也不記得了。”
容硯青點頭,“盛謹言在晉城打了我派去調查的人,想必他那時候就知道這事了。”
封子玉低笑,“舅舅,你這未來女婿可是人精,您可得小心啦!”
容硯青聽到這臉色難看,他嘆了口氣,他還有話想對封子玉說,“別打擾容琳,我們出去說。”
一直在外邊偷聽的靈筠心底一緊,她準備離開,就聽裡面又傳來了聲音......
封子玉卻拉住了容硯青的胳膊,“舅舅,你要不要和容琳做一個親子鑑定,再確認一下?”
容硯青意味深長地看向了熟睡中的容琳。
封子玉也看出來他的心思,“這不是麻煩事,兩根容琳的長髮就可以了。”
容硯青點頭,“好,我出去等你。”
靈筠聽完,她趕緊快步離開了。
不多時,容硯青推門出來,他繃不住地哭出了聲。
他邊疾步向一旁的包房走去,一邊嘟囔,“雪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和我們的女兒?你怎麼變得這麼殘忍?”
封子玉走到容琳身邊,他靜靜地看了會兒容琳。
他忽而勾了勾嘴角,“表妹?呵,以後你的親人就多了。”
封子玉拿出小剪刀在容琳髮尾的捲髮處剪了兩根波浪長髮,拿出小袋子裝了進去,而後他給容琳蓋了蓋絨毯才出去。
他又打電話把小黑叫了上來,“你在門口守著,別讓人打擾容琳休息。”
小黑很快就站到了門口做起了“門神”。
封子玉進旁邊包廂時,他看到容硯青背對著門,看著窗外,聽到聲響,容硯青才抬手開始擦拭眼淚。
封子玉心底泛酸,啞聲,“舅舅....”
容硯青轉過身,他通紅著眼睛勉強露出一抹淺笑,“子玉,坐,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封子玉給容硯青倒了一杯水,“嗯,舅舅你喝點水。”
容硯青握著水杯,他抬眸看向封子玉,“子玉,你說你和盛謹言很熟,我問你,盛謹言的母親是不是阮靜怡?”
封子玉,“......”
他抿了下嘴唇,“我怎麼聽說盛必行的夫人姓林呢?”
容硯青嘆了口氣,“他媽媽是阮靜怡,阮靜怡和盛必行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
封子玉納悶,他舅舅怎麼會認識盛謹言的生母阮靜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