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心頭一頓,他偏過頭看向了關押周芳和阮靜怡的房間。
他冷聲說,“你還知道我是你爸?”
盛謹言察覺到盛必行的細微動作,他心底一喜,他知道周姨,周芳一定就關在那個房間裡。
他扯了扯嘴角,所答非所問,“以這種方式把我找來,您也沒再打算把我當你兒子了。”
盛必行見盛謹言目光澄明,像是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所以,你不要以為我會放過你。”
他轉頭看向彭朗目光很有幾分陰惻,他走上前去就是一拳砸在了彭朗的肚子上,彭朗吃痛的發出一陣悶哼。
盛謹言見此心頭一緊,他緊繃下頜想對策。
盛必行罵彭朗,“吃裡扒外的東西,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而後,他給鄧衡使了個眼色,“把彭朗扔到後面的房子去,你不是想和他打一下嗎?”
鄧衡的笑容很有幾分挑釁,“嗯,先生之前器重彭朗,我倒是想領教一下朗哥的身手,我也想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盛必行目露寒光,“好,他要是打輸了,就讓你養的那兩條獒犬撕了他....”
“爸,和你作對的是我,”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很有幾分玩世不恭,“彭朗也是我威逼利誘才為我做事的,他爺爺養老的老家的房子是肖慎開發的樓盤,我的人在看著彭老頭....”
彭朗皺眉不解地看向盛謹言,他知道盛謹言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攬下來。
他剛要開口,就見盛謹言罵道,“看什麼看,我這個人的心思九曲玲瓏,你這種人壓根猜不透我。”
盛必行白了盛謹言一眼,“別白費力氣了,你救不了他,你還是想想怎麼自救吧?”
盛謹言挑眉,“我怕什麼?現在盛家的股權都握在我一個人的手裡,您弄死我,您一毛錢都拿不到!”
“我已經擬好了協議,”盛必行眼中滿是譏誚,“弄死你之前,讓你簽了轉讓協議不就得了?”
“爸,我就說您不瞭解我,”盛謹言垂著眼眸嘴角上揚,“你不會以為我束手就擒了,我之前就一點準備都沒有?”
他抬眸眼光中盡是譏誚與嘲諷,“您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我要是死在這,別說股權,你連盛家的一毛錢都拿不到!”
盛必行心口一頓,他見盛謹言的神情十分的輕鬆,一點都不像說假話,而且以盛謹言算計,他一定想好了後招。
他不能露怯更不能讓盛謹言看出他的猶疑,他轉頭對鄧衡說,“折騰了小兩天,讓二少爺好好休息一下。”m
鄧衡點頭,他給冷鋒等人使了個眼色。
冷鋒便推著盛謹言和彭朗往房間走,他們將二人分別關押在了不同的房間。
一到房間,彭朗就開始上手割紮帶,而盛謹言也開始一邊用那東西割紮帶,一邊走到門口踹了一腳門,“我要喝水...”
門被上了鎖,他的這一腳讓彭朗聽得清楚,他也飛起一腳踹在門上,“我也要喝水,熱水。”
彭朗的回應讓盛謹言心底鬆了口氣,他怕彭朗真的被帶去餵狗了。
冷鋒聽到動靜折返去問鄧衡,“衡哥,給不給他們水喝?”
“先不給,”鄧衡覷了一眼抽著煙在想事情的盛必行,“這會兒剛關進去就要這要那的,明顯就是不老實。”
鄧衡一直看著盛必行的神色。
即便盛謹言再怎樣,那也是盛必行的親生兒子,要是他後悔,或者本來就沒想讓盛謹言死,那麼他們萬一真的傷了盛謹言,那盛必行未必會饒了他們!
鄧衡見盛必行皺了皺眉,點頭,“嗯,先晾著他倆。”
盛必行起身給他的那兩個還持有盛延股票的老部下打電話,他想了解一下盛謹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