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給他作證。
青雪急道:“不對不對,你就是和揚波,揚波穿著身石青色的男裝……”
“男裝?”老夫人皺眉道,“青雪你會不會當真看錯了?夜裡看不清,可能只是同揚波有幾分像。”
“娘,那不如將揚波身旁的婢女叫來問問吧,這猝不及防的,想必她們也無法對詞。”白氏微微一笑,信心十足。
溫瀾雖然面無表情,但看在白氏眼裡,這就是強做鎮定啊。
老夫人想想道:“那便叫來吧,此事不弄個水落石出,也不是回事。”
過了會兒,移玉與虹玉一同進來,垂手而立。
老夫人剛要開口,葉老爺子忽然道:“既然老二媳婦大張旗鼓,那便你來問吧。”
白氏心裡咯噔一下,她自覺已經很低調,也是怕傳揚出去家裡名聲受損,倒連累了她的姑娘,
但顯然公公仍不滿,可能是自己藏不住那點勁兒吧……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氏便一本正經問道:“你們一同伺候姑娘?可有輪換。”
移玉答道:“有的。”
白氏道:“前日夜裡是哪一個伺候?”
虹玉側頭去看移玉,她心裡忽然覺得不對勁。她便是再傻,也聽得出老爺子口氣不對,現在由白氏來問,而前日夜裡正是移玉伺候,這裡頭怕是有問題!
就連葉青霄也提了口氣,他還記得青霽特意提醒,二伯母在溫瀾身邊放了人,不會就是這個丫頭吧?
白氏又問道:“姑娘夜裡什麼時辰回來的?”
白氏這看似“詐問”的一句,叫虹玉更加確定她們是想對姑娘不利了,雖然不知細情,也急得幾乎要合身撲住移玉。
此即,移玉仰起臉來,疑惑地道:“二夫人是說回何處?姑娘前日夜裡一直在繡給二老爺的衣裳,熬了幾乎兩個大夜,門也不曾出過的。衣裳就在房內,每日裡姑娘都拿出來叫丫鬟婆子們看看樣子好不好的。”
白氏面上輕鬆的神情僵住了,慌道:“這,這是揚波的貼身婢女,大約還是早便……”
就連虹玉也呆了一下,不知這是什麼意思,移玉不是白氏送過來的人嗎?
葉老爺子銳利的目光投在白氏身上,白氏不敢繼續說了。只消想想便能知道,白氏可能收買過三房的人,誰知小丫頭臨陣倒戈——三房如今也有一半掌家權,人家何苦聽你的?
“真是胡鬧。”老夫人怒道,“不是你說,這猝不及防她們也沒個準備?怎麼,你還要說揚波特意趕繡了衣裳,還是叫他人代繡的,要不要拿來看看針腳?”
白氏自知大勢已去,但她實在不明白,移玉家裡老小都在自己手裡,怎麼還敢反戈,她語無倫次地道:“不是,青雪真的看見了……”
青雪也反覆思考,長輩說夜色昏暗,他也記得那人步態不似女兒家,但臉也真的是揚波妹妹,怎麼會看錯,一時陷入了混亂。
看在他人,倒像是心虛。
葉青霄趁機道:“二伯母,你要還是不信,我還是去皇城司請人吧?”看到移玉倒戈,他就知道自己白提那口氣了。
“好了,”老夫人止住話頭,揮退移玉與虹玉,又命人將三位郎君與徐菁都從一旁請過來。
在大家看來,白氏與三房早有嫌隙,以她的為人,自覺受辱之下,很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是沒料到人家揚波將下人約束得穩穩當當罷了。葉老爺子甚至不覺奇怪,以此前揚波苞苴之論的表現,怎會被白氏陰,怕是心裡早就有數了。
葉青霄敢請皇城司為證,白氏賴以為據的婢女也有繡件為揚波作證,反倒是青雪一臉茫然,這孰真孰假,已是一目瞭然。
……
葉誕三兄弟與徐菁都被請到廳中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