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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王妃也做了這麼多好事!”
在秦王聖德的話語裡又夾著幾聲王妃賢德。
齊王李祥擠進來時,耳朵都快被他們喊炸了,福吉一看見他,嚇了一跳,趕忙讓護衛把他弄進來。
“齊王殿下怎麼來了?”福吉眼見還看見齊王后背上還有老大一個鞋印,不知道給誰踹了。
李祥往左邊倒了倒耳朵,又往右邊倒了倒,嘴裡還在回福吉的話:“聽說我四哥要回金陵了?竟然也不通知我們一聲!是不是不打算往齊州走了?”
福吉‘呃’了一聲。
來的時候他們是有事要去見他,所以才專門繞道去了齊州,回金陵的時候又沒有要事,自然是不打算繞道齊州。
李祥看懂了福吉的表情,頓時跳起身,氣憤道:“好啊!我就知道!”
說罷他大步朝前面走,直接衝到李策的跟前,仰起臉就要罵道:“你做人別太過分!”
“你怎麼來了?”李策低頭看他,又道:“我怎麼過分了?”
李祥猛地抽了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像直接公然指責他不過來看他,有些難為情。
他只好強壓著怒火:“章州哪個狗官你不是要麼,我給你綁過來了。”抓這狗官還花了他不少功夫,抓掉了幾把頭髮呢!
李策點點頭,誇道:“幹得不錯。”
李祥嘴角剛揚起,臉上才露出得意之色,忽然想到自己不能這麼沒出息,又狠狠把嘴角往下一拉,硬生生板著臉,往旁邊重重哼了一聲,“本王本來就很不錯,用不著你誇!”
“祥兒!”
李祥聽見後面的聲音,忽然身上一個激靈,想起重要的事,就對李策道:“對了,母后來了!”
不用他說,李策已經看見那輛從人群裡擠進來的馬車。
餘清窈剛聽見齊王的聲音,就從馬車裡鑽了出來,忽然一抬眼又看見護衛簇擁著一輛孔雀藍寶頂大檀木馬車過來,心裡一跳,正踟躕不知進退。
李策餘光瞧見餘清窈的身影,也沒去看那輛大馬車,而是折返回身,過去先扶余清窈下來。
齊王太后挑開車簾的時候,正好瞧見李策扶余清窈下車的畫面,暗暗咬住了後牙槽。
她許久不曾與李策見面,上次那封家書送出去後就石沉大海,沒有得到李策半點回應,後來被李祥知道了還和她吵了架,才解釋清楚了一切都是誤會,秦王並沒有派人要殺他。
可是李策為何不親自給她解釋?甚至來到齊州連她一面都不見。
這次若不是她得了訊息,也不會趕過來這裡堵他。
李策宛若無事,攜著餘清窈走上前給她問安。
齊王太后坐在馬車上沒有下來,默不作聲地審視著餘清窈。
鄒管家給她來信,說起過這個秦王妃行事不太得體,也不懂規矩,但是剛剛她也聽見百姓們在喊她賢德,這讓她都不好開口批評她了。
這也是餘清窈 忘記
哐當——
大梨花木玳瑁書桌上, 一整套汝窯青瓷茶具突然被推下了桌,摔在寸金木地板上,砸了個七零八落。
破碎的瓷片四處飛濺。
燭火都狠狠地搖晃了幾下, 似也被這動靜驚擾。
光線將人影投射到了牆壁上,宛若鬼窟裡張牙舞爪的妖物。
李睿兩手撐在桌邊,面色蒼白, 胸膛起伏不定,仍在震怒之中,難以平靜。
“你說,他抓住了誰?”
“回、回殿下, 秦州參議樂大人、毛大人、倉使計大人、檢校方大人、司獄刁大人還有斷事賈大人……”下面跪著的人冷汗直流,說畢, 連忙把頭磕在地上, “我們的人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