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傳了三個朝代的真珠舍利寶幢不翼而飛。而在寶物丟失的那些日子,夫人一反常態三天一趟的往前院跑,家父當著全家的人的面多問了幾句,說要請巡城御史捉拿匪賊,結果沒出兩天家父就暴斃了。”看著張老爺瞠目結舌的樣子,朱子裕冷漠地看著張家夫婦:“張氏又在我說出要請大理寺查案之後撞柱身亡,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你們張家聯合張氏謀財害命,又在事情暴露之前推張氏出來做了替死鬼。”
張老爺聽傻了眼,他千算萬算只想著朱子裕不敢把朱平章暴死真相說出來,卻沒想到朱子裕居然能編造出一個謀財害命的帽子扣在張家的頭上。
張老爺有些絕望了,他不知自己是認下謀財害命的罪名好還是說出自己女兒與下人私通、拿虎狼之藥害鎮國公馬上風更好聽些。
張夫人看著張老爺傻愣在旁邊對謀財害命的罪名絲毫不辯解,登時就急了,扯著脖子喊道:“我們家才沒拿你家的什麼舍利寶幢,我見都沒見過那玩意、也沒聽說過,我們張家不認。”
“哦?”朱子裕咄咄逼人地看著張夫人:“那你們張家為何聯手張氏下毒害我父親?難道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張夫人沒意識到朱子裕話裡帶著套,她下意識想避開自己女兒丟人現眼的事,旁的也來不及細考慮,面對著朱子裕丟擲的一個又一個問題,張夫人慌亂冒出一句:“我們沒想著要下毒害國公爺,當真不是故意的。”
眾人聞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個看著張夫人的眼神皆畏若蛇蠍,張老爺見張夫人就這麼說漏了嘴,頓時暴跳如雷,當即轉身狠狠地抽了張夫人一巴掌:“蠢婦,你多什麼嘴。”
終於逼出這句話,朱子裕暗地鬆了一口氣,朝眾人拱了拱手道:“讓眾位大人看笑話了,實在是家父死的蹊蹺,不查明真相子裕實在是不甘。剛才張夫人說的話大家也聽到了,家父的死確實與張氏有關。張氏這個惡婦自打嫁到鎮國公府後早晚不給我祖母昏定晨省、且犯了盜竊之罪、又有謀殺親夫之嫌。今朱子裕在此代父休妻,上奏皇上奪張氏之誥命,此後張氏與鎮國公府無關,堅決不得入鎮國公府祖墳!”
看了眼面色灰白、癱軟成一團泥的張老爺和張夫人,朱子裕叫人拿了紙筆寫下休書,丟到張老爺身上,大聲喝道:“我剛才說的話,你們張家是服還是不服?”
怎麼能不服?張老爺沒有心思看休書,胡亂地塞在了懷裡。縱然張氏被休並不是因為盜竊,但確實也犯了淫罪,此罪在女子身上可比盜竊嚴重多了。謀殺親夫雖言不盡實,但張氏要是不拿那藥丸給鎮國公吃,鎮國公也不至於現在就死了。
可是女兒死後被休,不僅沒了誥命且入不了朱家的祖墳;作為帶著這種惡名被休回家的女子,按照張家的族規,也是不能入張家祖墳的。朱子裕弄了這樣一手,竟是要生生逼得張氏死無葬身之地了。
張夫人悲涼地抱著女兒的屍身放聲痛哭,張老爺在旁邊也有些不做所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了。眾人見張家居然就預設了張氏被休之事,更對朱子裕的說辭堅信不疑,頓時斥責聲,嘲諷聲交織在張老爺耳邊,他茫然地看著四周,實在不明白事情怎麼就弄成這個樣子。
看著張氏弄的到處都是血跡,朱子裕嫌惡地看了一眼,冷聲喝道:“來人,將張家的人都給我丟出去!”
幾個孔武有力的護院過來兩個抓住了張老爺和張夫人丟到大門外,兩人摔了個結結實實,捂著腰疼的直哎呦。還沒等二人爬出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又砸到兩人的身上,惹得路人尖叫連連,紛紛避之不及。
張家的車伕在不遠處瞧見了,也嚇得面色慘白,看著身上沾了鮮血的老爺和夫人不知應該是上前攙扶還是躲遠點假裝看不到。
張夫人爬了起來,也不在乎形象了,揮舞著沾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