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就救救可敦和小王子吧!”
說完,蘇日娜掙扎著要從賈瑜懷裡站起來,然後就要朝著他跪下來。
賈瑜趕緊將她重新扶起。
“你先起來,這件事來得太突然,容我好好捋一捋。”
他先安慰了蘇日娜,隨後坐了下來沉思起來。
這件事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怎麼也沒想到當日在宣府的數日偷歡居然結下了果實,這下玩大發了。
他撓了撓腦袋,只感到一陣頭大起來。
首先,現在可以肯定一件事,娜木鐘既然生下了他的孩子,他就決計不能對兩母子不聞不問,任由她們被人欺負。
而且,遊牧民族的習俗他可是很清楚的,一旦娜木鐘母子落入慶格爾泰的手中,作為女性的娜木鐘或許可以活下來,但他的兒子絕對必死無疑。
這跟草原上的獅群是一樣的,當新的獅王取代前任獅王時,他會殺死前任獅王的幼崽,以確保自己的後代能夠生存和繁殖。
慶格爾泰也同樣如此,他是絕不允許一個能威脅到自己日後地位的人存在的。
既然如此,想要救下娜木鐘母子的話,他的動作就必須加快了。
想到這裡,賈瑜又看了蘇日娜一眼,發現這位昔日的侍女比起印象中瘦了許多,同時也是一臉的風塵,由此可見這位忠心的侍女一路絕對吃了許多苦頭。
他憐惜的對蘇日娜道:“你先在這裡安頓下來,我再找人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解決這件事。”
蘇日娜也知道想要解決察哈爾部羅的危機絕非易事,更不是一拍腦門就能決定的,是以雖然心裡格外焦急,但也只能乖巧的點了點頭。
蘇晉當即吩咐趙秋白將蘇日娜在府中安頓好,自己則是朝著元春的房間走去。
他很清楚,這件事想要瞞著元春是不現實的,就算現在能瞞得住一時,將來終究會有暴露的一天,而且時間拖得越久反噬也就越厲害,所以倒不如現在就去坦白,以得到元春的理解和支援。
當天晚上,賈瑜留宿在了元春的房間裡。
在經過一輪友好切磋後,賈瑜將他和娜木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她做了坦白。
果不其然,元春一開始確實有些不高興,但隨即轉念一想便釋然了。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對於男人確實非常友好,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更是如此。
元春之所以能很快看開是因為她很清楚,遠在數千裡之外的娜木鐘跟她其
實是兩個世界的人,對她這位正牌的伯爵夫人壓根構不成任何威脅。
娜木鐘的兒子也同樣如此,傻子也知道,一個蒙古女人所生的兒子對她的寶貝兒子也同樣構不成威脅。
恰恰相反,等到自己的兒子長大好,如果娜木鐘的兒子真的能繼承了察哈爾部落的可汗之位,對她的兒子不但不是威脅,反而會是一個極大的助力。
當然,成為助力的前提是娜木鐘母子能夠渡過此劫。
不過雖然理是這麼個理,但元春還是不打算這麼輕易饒過這個傢伙。
她幽幽的掃了賈瑜一眼,伸手在某個部位擰了一下,疼得某人齜牙咧嘴卻不敢喊疼,還得陪著笑臉。
“夫君,你在外頭究竟還有多少個女人,能一併說出來嗎?也好教妾身心裡有數。”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賈瑜苦笑著舉起一隻手做出發誓狀,“你儘管放心,如果我在外頭還偷偷藏有女人的話,就讓我……”
如同讀者大大們預料的一樣,賈瑜的嘴立刻被一隻柔軟的小手堵住了,還有取而代之的白眼。
“夫君……你也不用發誓。”
元春輕嘆了口氣,“夫為妻綱,妾身自問也不是善妒之人,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