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影懶得理會她,直接掉頭就往回跑,因為宿醉帶來的頭疼,這會兒腦袋都要炸開了,她只想回家睡覺。
可阿開卻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非要把他拉到劇組裡去。
阿開把暖水瓶遞到時影面前:“影姐,我來給你按摩一下,你先去解酒。”
“算了,算了,這一回我就聽你的。”
阿開咧嘴一笑,如釋重負。
今天早上,尚博與宇文禮要演一場戲,阿開已經得到訊息,他要去參加一場比賽。
對於宇文禮來說,騎馬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不過,宇文禮好像很怕馬,所以,導演都快用了武替,不過,跟尚博一起拍戲,總不能一直用武替吧,尚博對電影的高標準,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
於是,他給宇文禮安排了一頭最溫順的馬,讓他在馬背上表演自己的劇本。
至於騎馬的戲份,等會兒他會找人代替。
宇文禮倒是很聽話,很聽話的翻身上馬。
劇組的人退到一邊,隨著導演的一聲“比賽”,宇文禮的戰馬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一聲長嘶,拉著宇文禮就往外跑。
“救我!”宇文禮嚇了一跳。
人群一陣騷動,石影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馬兒拉著宇文禮往外跑:“發生了什麼事?”
阿開有些害怕的搖了搖頭:“也許馬兒被嚇到了吧。”
很快,兩輛馬車就到了,尚博騎著馬兒跟在宇文禮身後,將他拖走。
總監額頭上都是冷汗:“救命!大家快去救援!如果宇文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還不趕緊把馬房的主人給我叫來,快點!”
馬匹受到驚嚇,撒腿就跑,一直跑到了外面的樹林中。
尚博跟在宇文禮的後面,大吼一聲:“拉住馬!”
可是,他的喊聲卻讓宇文禮一慌,手中的馬兒一鬆,宇文禮頓時控制不住自己,險些從馬背上摔下來,幸好他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脖頸。
宇文禮這一手,把尚博嚇了一跳。
馬兒被勒緊,狂奔的速度變得更快,宇文禮驚恐的大叫一聲,雙眼緊閉。
看著她的模樣,尚博想起了駱晚棠。
前段時間,他們被限制在別墅的範圍之內,尚博擔心駱晚棠一個人悶著,就把她送到了自己家的馬廄,讓她學會了馬術。
駱晚棠沒有宇文禮那麼怕馬兒,但她卻緊緊抱著馬的脖頸,眼睛一眨不眨地叫著。
“駱晚棠,你來了?”
想到這裡,尚博狠一蹬馬腹,飛快地追上了宇文禮。
說完,他伸手去拉宇文禮的馬匹。
只是,這匹馬越發的暴躁,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跳過來!”尚博衝著宇文大人吼了一聲。
宇文禮嚇得渾身發抖。
尚博又道:“你一定要往這邊跑!否則萬一馬兒控制不住,把你給甩下來了,那可就慘了。”
宇文禮拼命搖頭,如此快速的跳躍,等於是要了他的性命,她怕了。
可尚博衝著她喊了一句:“別怕,往這邊跑,有我罩著。”
當尚博說要保護她的時候,她的心臟猛地一跳,有一種他說要保護她,就會做到的感覺,一股發自內心的安全感湧上心頭,她忘記了害怕,放開了他,對著尚博用力一跳。
那匹馬兒跑起來跟一部疾馳的機車一樣快。
尚博勉強把宇文禮抱在懷裡,身體一偏,齊齊從馬上栽了下去。
樹林裡有很多大樹,若是被擊中,絕對會受到重創。
尚博摟著宇文禮,稍稍改變了一下姿勢,然後沿著斜坡一側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