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
“駱晚棠,從今往後,我們再無瓜葛,我只是想利用你,你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
駱晚棠抬起頭,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她的淚水卻止不住地止不住地往下流,尤其是楊敏,更是如此。
正是尚博,她對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
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刀割,每一個字都在刺痛著她的心臟。
片刻後,駱晚棠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抹去眼角的淚水,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盯著楊敏:“三年不見,我可不是你幾句話就可以糊弄過去的。”
楊敏也跟著笑了起來:“三年前我可沒有說謊,這只是尚博的陰謀,他的腎臟有問題已經很久了,他只是想讓你把他的腎臟送給他而已。”
駱晚棠簡直不敢置信,她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卻被結束通話了。
“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早在你捐獻腎臟的時候,老閆就把你拉黑了。”
楊敏將駱晚棠送給她的銀行卡遞到駱晚棠面前:“我記得你跟我說了,我可以用兩千萬買你的腎臟,你賺得盆滿缽滿,而且我還讓你多賺了五百塊錢,你的腎臟真的很值錢。”
駱晚棠沒有理會她的嘲諷,起身穿上鞋子,她要自己去見尚博,尚博讓她在這裡等他,她才不會認為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駱晚棠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的傷,還是因為心裡的痛,鞋子就是插不上,她越是焦急,雙手就越是發軟,到了後來,她乾脆把鞋子一丟,赤著腳丫就往外跑。
楊敏從駱晚棠手裡接過了捐款協議書,撕下了自己的簽名,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放進揹包裡。
她不急不緩地撥通了駱晚棠的號碼:“我奉勸你一句,放棄這場無謂的爭鬥,把你的孩子送到國外去,永遠都不要回來,否則我一個不高興,就會殺了你的孩子。”
駱晚棠手中的電話也掉了,她可不敢讓駱君去冒這個險,這種無力感讓她雙腿發軟,一屁股跌坐在路邊,抬頭一看,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周圍的路人對著她指指點點,好一會兒,她才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搖搖晃晃的擠到了家裡。
她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任憑裴蘭卿如何的呼喚,她都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