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夾著甜甜的豆沙餡。
薩楚拉難得吃一頓這麼舒心的飯。
靳陽看見媳婦動筷子,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薩楚拉跟著自己吃不好住不好,還天天操心。
懷著孕還這個旗那個盟的跟著他跑,自己真不是個好丈夫。
他雙手端起酒杯,垂著腦袋跟額吉告罪:“媽,都是我不對。”
額吉翻了他一眼,肯定是你不對。
她坐在那裡穩如泰山,雙手垂在膝上,沒有要去接酒的意思。
靳陽的胳膊打著顫,薩楚拉從桌子底下拽了拽額吉的袖子:“媽!”
擠眉弄眼的看著額吉:“您趕緊接呀!”
額吉沒好氣的接過酒杯,一口悶進了肚子裡,小聲嘟囔著:“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漢人說的真在理。”
靳陽從包裡拿出在商場櫃檯買的金耳釘,往丈母孃跟前一推。
“媽,這是孝敬您的!”
額吉揭開盒子一看,金閃閃的一對耳釘,瞬間眼睛亮起,再抬頭看靳陽是咋看咋順眼。
我們女婿真有本事,閨女眼光還是穩得。
薩楚拉還要伸筷子去夾菜,額吉高興極了:“看我閨女這胃口!”
別人家懷孕,小媳婦這不能聞,那不能碰的。薩楚拉隨了她額吉,愣是沒啥反應,懷孕幾個月順順當當的,沒出啥亂子。
額吉的手在薩楚拉的肚皮上摸了摸:“你們去醫院看過沒,還有多久生啊?”
薩楚拉數了數日子:“差不多再一個月!”
額吉雙手合十朝天拜了兩下,收起笑意嚴肅的說:“那咱們生之前就不能回你們荒灘上去了。孩子得進醫院生,月子也得在家裡坐。”
靳陽連連點頭:“額吉這肯定的 ,我已經跟上頭請假了,領導們也批了!”
聽了這話額吉才放下心,拉著閨女的手撒不開,摸摸這裡摸摸那裡,怎麼也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