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在陽光照耀下的帶著金邊的潔白雲彩。
信仰之力也分顏色,這種潔白的帶著金邊的信仰之力是最純正的一種且有功德之光,像邪神也有信仰之力,但這種多半是灰色和黑色,天生帶著汙濁的邪氣。
韓向柔睜開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朱新:“鎖你鬼力的假城隍沒發現你的信仰之力嗎?”
朱新爽朗的笑了:“你再看看?”
韓向柔閉上眼睛再一次將神識探了進去,只見那濃郁的信仰之力飛快的往一起擠壓,不過幾秒鐘的功夫,雲海般的信仰之力被擠壓成珍珠大小的珠子,藏匿在丹田最底部的位置,若是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珍珠的存在。
韓向柔將手收了回來,有些不解的問道:“以你體內的信仰之力,完全可以解開鬼力從這裡逃離出去,為何甘願在這裡做勞呢?”
朱新淡然的一笑:“我的信仰之力是百姓給的,理應歸還給百姓,哪能因為我的一己私利而去消耗它。”
韓向柔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正是因為朱新的這種性格,所以當初才能做下為枉死的犯人抵命的事:“那你就不怕假城隍禍亂一番,造下大禍?”
城隍爺神色淡然的說道:“他既然要假冒我,不僅要騙過都城隍,也要騙過下面的八司陰差,這才有機會取而代之。而且他們所謀事大,假城隍不過是個棋子,他不會輕舉妄動。”
韓向柔一把將朱新臉上貼的封條拽了下來,顧柏然見狀也將天蓬尺收了回來,但臉上依然帶著警惕的神色:“既然要假冒你成為城隍,他為什麼不殺了你,這樣豈不是一勞永逸?”
朱新冷笑道:“他們倒是想,只是我若魂飛魄散地府自然會察覺到,反而會打亂他們的計劃。相對而言,鎖住我的鬼力將我秘密關押起來,由另一個鬼化成我的模樣假扮城隍反而對他們的計劃有利。”
韓向柔自打見到朱新丹田裡帶著功德之光的信仰之力便相信了他的身份,她手腕一翻珠串落了下來化成一把木劍一躍而起,懸在朱新的頭頂。察覺到木劍散發的雷霆威壓,朱新不但不懼怕反而喝了一聲:“好法器!”
韓向柔微微一笑,朝著木劍點了點頭:“去把鎖鏈砍斷。”木劍繞到朱新的身後落了下來,只一劍便將那長長的鎖鏈砍斷,鎖鏈化成陰氣消散在空氣中,而朱新的手終於迴歸了自由,手腕上帶著一圈青紫色的痕跡。
韓向柔掏出一張符籙:“我幫你把銅鎖取出來。”
朱新客氣的笑道:“那就有勞你了。”
韓向柔將手掐法決將符籙拍在朱新的身上,符籙一閃鑽進了朱新的體內緊緊的將銅鎖縛住,韓向柔手做出抓的姿勢猛地往出一拽,只聽哐啷一聲,被符籙包裹著的銅鎖被拽出了朱新的丹田掉在了地上。
韓向柔將銅鎖撿了起來,笑著在手上顛了兩下:“這個東西不錯,就給我當報酬了。”
朱新被取出銅鎖後感覺到魂體裡的鬼力正在迅速的恢復,不由的爽朗的笑了起來:“理當如此。”
將銅鎖收起來,韓向柔問道:“那假城隍很厲害嗎?居然把你這個真城隍給拘禁起來了?”
朱新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加城隍拿著半塊官印,鬼力無邊,我打不過他。”
“半塊官印?”韓向柔愣了一下,立馬追問道:“你知道那是什麼官印嗎?不瞞您說,陽世最近幾個事件都與地府的官印殘塊有關,有幾個自稱是什麼大人的手下,用官印的殘快豢養厲鬼。”
朱新的神色也便的凝重起來,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官印被一團陰氣籠罩著,我看不清上面的字,若是想知道只有一個方法……”
韓向柔轉頭和顧柏然對視了一眼,明白了朱新話裡的意思,那就是和朱新聯手除掉假城隍,拿到那塊官印。只是那假城隍有官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