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有那種感覺後才能練出內力,因為出現那種感覺說明丹田裡四個穴位被打通了,只有開啟這四個穴位後,丹田才能儲存真氣。可我練了半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最多就是放幾個屁。
到了開學那天,我與小晴到了車站,我們的學校在離家很遠的省會城市。與我們一起的還有趙天和吳青,他倆也報考的我這個學校。趙天見了我還賤兮兮的拿手在我胸口比劃,說要一掌把我拍死。
我不搭理他,問他老神仙幹什麼去了,他說老神仙一個月前就走了,老神仙說他是江湖中人,要多到外面走動走動。我哦了一聲,感覺這些高手都怪怪的,不是躲在山裡,就是四處遊蕩。我坐車到了c市,這c市可比我們d市繁華多了,畢竟人家是省會。我們先把小晴送到了她的學校,我還塞給了她一些錢,讓她買生活用品用。
之後我們便去了我們那所破大專,這大城市就是不一樣,別的來報到的學生都拉著一個帶軲轆的箱子。我們幾個抱著包袱走在人群中,不免吸引了許多目光。
“你看那三個土鱉,肯定是從村裡來的。”
“你說他仨是不是我們學校招的環衛工人?”
“我覺得是。”
我練功練的耳朵比一般人要敏感一些,聽見這些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趙天好像也聽見了,也是一臉怒容。
我忍不住衝著在那邊議論我們的幾個人喊道:“閉上你們的狗嘴,再嚷嚷老子捶死你們!”
結果他們幾個還不服氣,走過來把我們的包袱拽到了地上。“說你兩句不行啊,你再狂一個給我看看?”
說著就要扇我臉,我也不慣著他們,一腳一個把他們踹飛了出去。開玩笑,這兩年我每天揹著石頭在山上跑來跑去,難道還收拾不了他們?
周圍議論我們的人頓時都不吭聲了,我們便直接抱著包袱去了宿舍。結果發現人家提供床墊和被子,我們都驚呆了,怪不得一路上那麼多人嘲笑我們。
我們收拾好床鋪去找了導員,導員是個中年大叔,看上去很有男子氣概。他告訴了我們該注意的一些事情就讓我們走了。我們閒的沒事就到學校外面轉了一圈,看有沒有地方招人我們好找個兼職掙點錢。結果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到,到了晚上我們回到了寢室,其他學生也基本都到齊了。
都是些帶著眼鏡看上去木木的學生,我不禁想起了當初我剛到市一中時的場景。我記得那時第一天晚上張恆還來找我們收保護費來著,正回憶著吶,寢室門又被推開了。
“讓一下,讓我放行李。”
我聽見這個聲音忍不住心頭一顫,扭頭望去更是讓我嚇了一跳。竟然是張恆抱著個大包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