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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能不收呢?!”土豪毫不客氣道,“你們不收,那就不會用心治,治我兒子時三心二意還顧著其他人是絕對不行的,給就拿著!”
“收了,我們才治不好。”梅封又把這個邏輯還給他,“我們醫院傳承這麼多年,靠的是我們醫者仁心支撐,可不是什麼錢!拿錢才給治,錢多才給用心治,那我們醫院早就垮了!我們眼裡,病人就是病人,我們一視同仁!”
眼見梅封發自肺腑的話並沒有說動土豪,夷光上前拿過錢,笑著還給了年輕的媽媽。
“命若能用錢買,這世上就沒生老病死了。”夷光說,“我理解你們給錢是想求個心安,不過,他們若是真的收了錢,你們才該不安。”
他突然插手,土豪一頭霧水,問:“他誰?”
梅封不假思索道:“他是我們這裡的醫生。”
夷光給了梅封一記燦爛的笑。
海吹紗開口道:“先清膿吧。”
清膿時,小男孩兒拳打腳踢,瘋狂尖叫,年輕的媽媽和梅封兩個人上前按都按不動,土豪只在旁邊指揮:“哎,你輕一點!寶兒,寶你聽爸說啊,你忍一忍,等傷口長好了,爸給你買最新款的遊戲機!”
那男孩兒一邊嚎一邊說:“我要ps5!要ps5!”
“你就是要ps500爸都給你買!爸這就打電話問!”
“要打消炎針。”海吹紗說。
她剛排好空氣,還沒扎進去,那男孩兒揮舞著拳頭,咚咚幾下,打在了海吹紗的下巴上,海吹紗跌坐在地上,淚花點點。
“不打針,不打針!”
海吹紗摸了摸下巴,從地上起身,哄道:“打針還沒剛剛疼,小男子漢,怕打針怎麼行?”
“不要不要!!”男孩兒狂喊,像顆重型炮彈燙手的翻滾著。
海吹紗怕他打到針頭,只好高高舉起針管,頭疼得看著這熊孩子。
夷光伸出手,輕輕按住了那小男孩兒的頭頂。
小男孩兒不動了,癱坐在凳子上嗚嗚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總算是打了消炎針,接下來,海吹紗詢問起傷口的由來。
“他在家玩刀,刀割的。”土豪說。
“知道我們崑崙西院是治什麼的嗎?”
“知道,稀奇古怪的。”土豪道,“我信這個,你們也不用瞞著我,我小時候可是見過鬼的,真見過。”
海吹紗道:“那咱們就把話說亮堂吧。你兒子的刀口傷不癒合,是咒造成的。”
“咒?”土豪來了勁頭,“詛咒的那個咒嗎?你是說我兒子被人給咒了?!”
“廣義上講,咒包含詛咒……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海吹紗道,“咒分類很多,我們需要先判斷他身上的咒傷屬於哪一類。割傷他的刀,能讓我們看一下嗎?”
“這他媽的!”土豪道,“我知道是誰咒我兒子了!”
海吹紗:“……誒?”
土豪當即打電話,也不知打給了誰,不到十秒,就與電話那頭的人互罵了起來。
海吹紗長到這麼大,從未聽過有人講話用詞能那麼髒。
海吹紗只好退出門外,跟土豪的妻子聊。
“割傷孩子的那把刀,你們還收著嗎?”
土豪的妻子回道:“小寶被那把刀割傷後,我老公特別生氣,就把刀給扔了。是需要那把刀嗎?”
海吹紗道:“對,我們想看看。”
土豪的妻子現在也沒心思和海吹紗交談,她聽到了丈夫的髒話,瞬間明白了電話那頭是誰,匆匆敷衍了海吹紗,也上前助戰去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土豪的妻子奪過電話,“你敢咒我兒子!呸!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