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看向我的大床,好吧,又回到了懷孕前那段日子了,哀家我的心有點塞。
這塞的不是別的,而是明明有個秀色可餐的美男和你睡在同一屋簷下,但你不僅不能撩,就是多看幾眼都不行,這心怎麼能不塞!
以前方御璟是為了我肚子過來的,現在方御璟是為從我肚子裡面掉出來的這快肉而過來的!
趁著天色還黑,方御璟便走了,我真懷疑方御璟是不是知道有什麼暗道,這一年了,就沒有被逮到過一次,是這皇宮的防禦太低了還是方御璟的輕功太厲害了?
東疆的拓跋元烈在月前就被召回了東疆,我也成功的每次都躲過了他各種要見我的理由。
前段時間我的理由是哀家思念成疾,不便見外人,但我天天還是把大臣們的妻兒給請進了皇宮來。
拓跋元烈也拿我沒辦法,加上前有方御璟這堵牆,拓跋元烈想見我,一個字,難。
而那隻草原雕,無論馴獸師怎麼訓它,依然是沒有被馴服,然而到了方御璟的手上,等我再見到這隻鷹的時候,在方御璟的跟前就和一隻汪汪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真的是說得不錯不錯的,但這鷹是隻畜生,那方御璟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