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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你老人傢什麼時候這麼明白事理了,你咋不繼續裝做聽不懂!
他沒了笑意,我還偏要扯上狗腿的笑:“不是,陛下,這孩子小,得一日多餐,太醫都是這麼說的!”
方御璟卻是沉下臉:“太醫說孩子晚上是子時才進食。”
……
……
……
我感覺我的頭頂上面出現了一排排的省略號。。。
媽蛋!
你特麼比勞資還清楚,勞資還能說什麼?!
“呵呵,我真的還不知道什麼時辰喂孩子。”我呵呵你方御璟一臉。
最後我坐在床邊上,靠著床旁雕木,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盹。
像是睡著了又想沒睡著一樣,等我察覺有人拍我臉的時候,我睜開眼睛卻是睡在了床上的。
揉了揉眼睛,有點小迷離,剛好看見方御璟怔了一下,用沒睡醒的嗓音糯糯的問道:“怎麼了?”
方御璟又愣了一下,估計是沒見過我剛睡醒的樣子,有點不自在吧,卻是很快的恢復了正常,道:“子時了。”
“啊……?”我張著嘴巴,隨後視線下移,看到方御璟懷裡面的子君,我默默的把嘴巴給閉上了。
陛下,你不會以為你真的是枚鬧鐘吧!
方御璟把孩子放到了我的懷中,把床的帳子給放了下來,而後走出了珠簾之外,我低頭看著轉著骨碌碌大眼睛的子君,搖著頭嘆了一口氣,都說女兒才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但我怎麼感覺方御璟上輩子是個走的呀?
真有一手
我和子君睡在大床上,而方御璟自然是睡在他原來的小塌上,殿裡面溫暖
如春,絲毫不用擔心方御璟會著涼。
睡醒的時候,方御璟還在外面,我就奇了怪了,不用早朝嗎?
小心翼翼的給小包子掖了被子,因著方才小包子餓了,醒過了一次,現在睡得格外的香甜。
我把披風披上,誇下了床,走到了雕有精緻魚鳥木紋的木屏外,看向半臥在軟塌上看著書,未束起的頭髮隨意的散在肩上,有幾根髮絲更是半掩住了眉眼,多出了幾分如畫的模糊感。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叫美男如江山,江山秀美如畫。
我從來不懷疑方御璟的美色能迷惑住我,畢竟方御璟的美色不僅表現在臉上,我視線從方御璟的臉移到了以下。
收回了視線,不敢看得太放肆,就怕方御璟又給小鞋我穿。
見方御璟在看書,我脖子伸長了,看到不是以前我收藏的那些書,我就放心了,現在每次看見方御璟在我這拿著書看,我都莫名的感覺到腚疼。
我問:“陛下,已經五更天了,不上早朝嗎?”
方御璟的視線依然在書籍上,翻了一頁紙,道:“今日風雪大,便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
……你給大臣們放了一天假,倒也給哀家我放一天假成不?
冬日晝短夜長,五更天,天還是完全黑的,方御璟待了一會,把整本書看完了,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把雙腳垂了下來,看了我一眼。
我……
這眼神是讓她給他穿鞋子是吧!
臉上沒有半分的嫌棄,蹲了下來,正拿起了方御璟的長靴,方御璟頓了一下:“你做什麼?”
我抬起了頭,用著懷疑的語氣問道:“陛下不是讓我給你更衣嗎?”
我以為是這個意思呀!
而且你還表現得如此的明顯!
方御璟把手上的鞋子拿了過去,自己套到了自己的腳上,道:“朕是想說,朕今晚還會過來。”
……
今晚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