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果果身邊守了幾個小時。
眼見著天都黑了。
怕黃果果吃太多撐到自己,蘇茉對雄性三令五申,不許給她吃太多東西,才不怎麼放心的離開。
呼嘯的寒風中,隔著一段距離,蘇茉看見自家門口,站著個火紅的身影。
雪花反射月亮的光輝,將夜晚照的極亮,蘇茉一眼就認出那是個狐狸獸人。
那獸人背上落了不少雪,應該是站了有一會了。
蘇茉疑惑。
赤鈺?他來做什麼?
院門適時開啟,凌寒從裡面出來。
對剛剛到門口的蘇茉三人說道,“茉茉快進去,外面冷。”
趴在沐陽背上,透過微紅的能量罩,蘇茉看向赤鈺。
赤鈺張了張嘴,似乎要對蘇茉說些什麼。
凌寒將身子一側,把蘇茉的視線擋的嚴嚴實實。
大白蛇此刻的表情不大好,沉聲對沐陽吩咐道,“快帶茉茉進屋。”
等三人進了房間,凌寒才轉過身,面色不善的看向面前的雄性,“有事?”
抖了抖毛,將背上的雪抖落乾淨,赤鈺直視他,“我要跟醜雌性說話。”
凌寒沒動。
蛇尾巴把上半身支起來,看上去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有什麼事跟我說,這個家,我做主。”
這姿態讓狐狸不爽。
“你說做主就做主?”赤鈺明顯不相信。
凌寒才不管他信不信,懶得跟赤鈺廢話,轉身要進屋。
他是蛇獸人,怕冷的很。
見人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要走,赤鈺也急了。
“喂!你這雄性怎麼回事?懂不懂待客的規矩。”
凌寒停住動作,“抱歉,虎族部落偏僻,沒那麼多規矩,建議你從哪來回哪去。”
意思是讓他回神殿去。
赤鈺被這話噎住,收斂不少。
“我幫我問她,憑什麼收那個流浪獸做獸夫,來歷不明的雄性都敢收,我不比那個魚強?”
巫醫收了新獸夫,新獸夫還是個鱷魚獸人。
這事很快就傳遍虎族部落。
天知道當赤鈺聽到這個訊息時,有多不敢相信。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赤鈺覺得自己真相了。
“是不是你?”赤鈺質問道,“你就是想提升自己的家庭地位,才給醜雌性引薦你的同類是吧?”
“你就是怕我和她結侶,會動搖你的地位,所以才從中作梗是吧?”
越說赤鈺越覺得有道理,仰頭直視他,“你這就是自私!”
“呵,”凌寒輕笑一聲轉過來,與赤鈺對視。
從前的他確實會擔心有了新雄性,蘇茉就會拋棄他了。
但現在不同。
蘇茉對他的態度和事事依賴的表現,都給了凌寒極大的安全感。
他現在可以特別肯定的對別人說,“任何人都動搖不了我的位置。”
“你只是不符合茉茉找雄性的條件,”凌寒平靜道,“僅此而已。”
“哈,我不符合?”自幼處處拔尖的赤鈺破防了,“你說我不符合?!”
“我是神子,又是天級獸人,長得還漂亮,憑什麼說我配不上她?”
赤鈺也顧不上這是在哪,會不會有人聽見,他現在很憤怒。
“我都不嫌棄她醜,不覺得她長得瘦瘦小小弱不禁風就不錯了,她居然還嫌棄我?!”
這話一出赤鈺就有些後悔。
他這人一生氣就上頭,一上頭就什麼話都說,根本不過腦子。
其實赤鈺不是那麼想的,可說都說了,現在道歉又有些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