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通的赤鈺,樂顛顛進了蘇茉家。
他確實是故意的。
一狠心,把自己弄得灰撲撲的,還破了幾個口子。
為此掉了好些根毛,可把他心疼壞了。
赤鈺知道蘇茉心軟,扮可憐就是為了和她拉近關係。
只顧著開心的赤鈺絲毫不知道,這會兒蘇茉已經把他當成蓄意吃軟飯的了。
這是赤鈺第一次進蘇茉家的院子。
他老早就聞到蘇茉家裡,有陌生的植物的味道,估計又是這個神奇的雌性搞出來的神奇植物。
一進院門,腳下的石子路被分成三條,分別通往主屋和兩側廂房。
空地處是整齊的深綠色矮草。
院子左側是花壇和水池,和幾棵頗具美感的矮樹。
花壇裡種菜,水池邊上放著塊醜石頭,水裡栽著幾棵植物,還有幾條那顏色一看就不能吃的魚。
右側搭了個架子,架子上爬滿綠葉,也不知是什麼植物,看著有點像葡萄。
架子下面放了小桌和椅子,還用樹藤吊著個藤椅。
這幾個雄性可真懶,赤鈺撇撇嘴。
好好的大院子堆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不說,地上都長草了也不知道清理清理。
如果他是醜雌性的雄性,肯定能把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的
沒管好奇四處亂看的大狐狸,蘇茉和凌寒轉身進屋拿東西。
雖然不太喜歡這個赤鈺,凌寒也沒有駁了蘇茉的話。
雄性領地意識強,不喜歡其他雄性進入自己的領地,能讓多個雄性願意同處一個屋簷下,也就只有雌效能做到了。
但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睡一個房間幾乎是不可能的。
越是強大的獸人,領地意識越強,也就越不能容忍其他雄性進入。
這個讓凌寒討厭的赤鈺尤甚。
可是。
誰讓他家蘇茉是巫醫呢?
就是再不爽,凌寒也得忍著。
甚至還得給他找塊獸皮,鋪地上讓他躺。
凌寒都有點心疼自己親手鋪的草坪。
給這狐狸躺都白瞎了。
這會屋子裡已經有些暗,想要在昏暗的環境下,找到隱藏在皮毛下的傷口,並不容易。
獸形狀態受傷再轉變回人形,有可能會對傷口造成二次傷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蘇茉乾脆就讓凌寒把獸皮鋪在院子裡。
蘇茉很快便拿了草藥、清水和乾淨的獸皮回來。
見人還站著,蘇茉問,“怎麼不趴下?”
赤鈺小臉皺成一團,“上面好多獸人的味道,髒死了。”
這獸皮確實很多人用過,來處理傷口的雄性都是用獸皮墊著。
但凌寒愛乾淨,誰用過都會洗乾淨,讓沐陽烘乾了再給下一個用。
其實別人如何凌寒是不會管的,他只管自己家乾淨就好。
這是蘇茉灌輸給凌寒的衛生觀。
說是避免什麼交叉感染。
凌寒不懂,只是照做。
蘇茉剛想說讓他站著也行,就見凌寒利落的抽走獸皮。
不鹹不淡的開口,“地上沒獸人趴,你直接趴地上吧。”
赤鈺老大不樂意,一臉控訴的看向蘇茉。
蘇茉當然是向著自家獸夫的。
赤鈺頓時明白,暗自咬牙。
等著吧臭蛇,總有一天讓醜雌性向著我。
腿一彎,直接趴草坪上了。
這草坪看著總比那獸皮乾淨,他又不是沒趴過草坪。
就是這樣。
絕不是因為尷尬。
赤鈺這邊剛一趴下,凌寒就給蘇茉遞來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