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子讓她坐。
上邊蘇茉的味道最濃郁,其他雄性的味道比較淡,一看就是蘇茉的專屬墊子。
赤鈺又不幹了,抬頭問凌寒,“為什麼她就有,我沒有?”
問完這句話他就後悔了。
這是人家的家,他為什麼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
一定是這個醜雌性的問題。
不然他為什麼一見到醜雌性,就變得這麼蠢?
不光赤鈺自己,凌寒也覺得這狐狸沒腦子。
所以這傢伙到底怎麼被神殿選中,是怎麼晉升到天級,又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蘇茉沒管他。
或許是習慣了赤鈺的與眾不同,她已經能做到無視他的任何話,專心做自己的事。
找傷口,清理傷口,上藥。
每個步驟都很嫻熟。
就是有些傷口,都沒等蘇茉上藥就癒合了。
好歹也是當了半年巫醫的人。
蘇茉也算見過世面了。
她知道在雄性眼中,什麼程度的傷才值得治。
反正不是赤鈺這樣的。
一般來講,赤鈺這樣的傷,雄性都是置之不理的,對他們來說這種程度的傷,就跟擦破點皮沒區別。
再深一些的傷口,也就是自己舔舔,睡一夜就好。
蘇茉對赤鈺的嬌氣,也有了清晰的認知。
可能這就是被精心照顧的神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