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上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才會那麼彆扭。
- -準確說那不是彆扭,那應該是期待和刺激的融合。導致兩個人都不敢在對方身上傾注太多的注意力,擔心沒法好好吃飯。
然而許拙是壞孩子,邢刻是壞人。許拙這麼難受,他竟然還特意強調道:「現在不是讓你試了?」
他剛剛可是貼了好一會兒的。
許拙剛開始還沒聽明白,過一會兒才知道邢刻是說就到這為止的意思。頓時有些急了,往邢刻頸窩鑽說:「不行不行,我想更……」
那兩字許拙現在都不敢說出來了,他貼在邢刻身上,只覺得自己這下熱得真的像小太陽了,昏頭昏腦地軟聲求道:「阿刻,你幫幫我吧,教教我吧。這樣不夠,但,但我自己不會。」
許拙的聲音像小羽毛一樣往邢刻身體裡鑽,鬧得他的身體也同樣升溫。
邢刻花了很大功夫才強行壓住自己。
卻不料懷裡的許拙動得厲害,竟然讓耳尖不小心蹭過了邢刻的唇瓣。
這一下接觸邢刻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反倒是許拙渾身一個機靈。
然後一時間,聲音變得更軟了,叫他說:「阿刻……」
隨即還下意識抬頭想用嘴巴去碰邢刻的喉結。
許拙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想這麼做,他就覺得邢刻身上的味道好聞,這裡肯定是味道最濃鬱的地方,然後就想碰碰。
卻不料被邢刻偏頭躲開了。
竟然沒碰到,許拙頓時整個人都難受壞了,迷迷糊糊地去拉邢刻的手,挨著他貼著他說:「你幫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
阿刻太難了。
感恩!
第92章 「過來。」
許拙度過了一個特別奇妙的夜晚。
他哀求了很長時間, 邢刻才猝不及防地將手給他。
溫度傳達的一瞬間,許拙便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擁有了他自己一個人時從未有過的體驗。
許拙當時感覺身上的面板都快熱裂開了, 一個勁兒往邢刻懷裡蹭, 好像多接觸他一點兒能更舒適一樣。
他知道這樣的動作其實很妨礙邢刻,容易把握不住力道和方位, 然而他忍不住。
好在邢刻十分沉穩,從身體到情緒。無論許拙怎麼鬧,他都躺在一樣的位置, 伸手將許拙輕輕環住,像控了只亂扭身體的小貓。
如此穩當只會讓許拙越來越放縱自己。一直到最後, 許拙才在亂七八糟的房間裡抬眸看了邢刻一眼,然後發現他剛剛亂動的時候, 阿刻竟然一直在看著他。
那雙眼睛那麼黑那麼沉,看著他像方才一樣胡鬧的時候內裡竟然流露出了一絲縱容和寵溺。
許拙像是得到了最想要的寶物, 瞳孔頓時伸縮了一下。
……
等許拙低聲平息了好一會兒, 邢刻才掀開被子往外走,順帶把他重新給裹上。
許拙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抬起頭道:「等、等一下,我幫你。」
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把許拙嚇了一跳。
之前聲音都太軟了, 一時半會沒回到正常狀態,卡在中間聽上去不倫不類的。
許拙頓時窘迫地收了收腳趾。
而邢刻也聽出來了,他很淺地彎了彎唇, 穿上拖鞋, 回眸看了許拙一眼說:「不用, 你自己收拾一下。」
然後就進衛生間了。
外邊的許拙頭腦放空了半天, 才明白「收拾一下」是什麼意思。隨即連忙從床上蹭得一下爬起來,拿了一堆紙巾開始收拾。
少年人精力那是真的好,跟沒事人一樣能翻來覆去耐心地擦乾淨。還知道不能悶著,要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