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胡蘿蔔,讓它永遠看得到吃不到,只以為再走一步就可以吃到了,但這一步又一步的,卻是能把驢給掏空!
紀瑾年用的不也是這個辦法?
想到了這些,薛夢琪氣的狠狠瞪了一眼江青皖。
“你男人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江青皖:??
哎?
“不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多冤枉了都?
她這可是在幫薛姐姐解釋啊,結果卻沒得到好不說,反而是被說了一頓!
但薛夢琪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誰讓你們是兩口子了?一個被窩你睡不出兩種人來!”
江青皖翻白眼。
說這個她更冤枉的好麼?
她跟紀瑾年那男人可從來都沒往一個被窩裡鑽過好吧?
但這會兒說啥效果也不大。
江青皖更關心的,是薛夢琪可是答應了紀瑾年。
薛夢琪點頭。
“自然是答應了。”
很好。
罵也捱了,氣也受了,結果好處全讓紀瑾年那狗男人得了去!
這特麼上哪兒說理去?
見江青皖坐在那兒氣鼓鼓的不說話,薛夢琪噗嗤一聲笑了。
“怎麼?生氣了?”
江青皖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這種事兒江青皖不至於生氣,但她很好奇,在明知道這一切前途都不慎光明的前提下,為何還會選擇答應紀瑾年。
就好比說這前面是一個牢籠,薛夢琪明明知道,為何還選擇走進牢籠?
當然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意思卻沒錯。
“為什麼?”
薛夢琪頓了頓,半晌後呵的一聲笑了。
“自然是因為我知道這一切,是必然會發生的。”
就正如同紀瑾年所說的那般,這大元必然會亂,而漠北也必然會統一。
至於漠北的統一靠著誰……那自然也是需要看他們的本事了。
但能說得出這麼一番話,並且把他們的身世都給調查得那麼明白,想也知道這紀瑾年就不是簡單的人。
左右現在群龍無首,那為何就不能選擇相信紀瑾年?
聽了江青皖的這一番解釋後,江青皖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點兒什麼才好。
薛姐姐是不是有點太容易相信人了?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人做事兒之前也都是會有自己的思考,所以江青皖也相信薛夢琪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同意與紀瑾年合作。
況且……
“他的確是能力在的。”
這一番話,江青皖說的不偏不倚。
雖然她與紀瑾年都未曾討論過這些,但彼此卻也都明白他們要造反的決心。
而紀瑾年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有所準備了,而他也有人可用。
薛家姐姐若是跟紀瑾年合作,也不算是被紀瑾年畫大餅忽悠的。
畢竟他的實力還是有的。
薛夢琪聽了江青皖的一番話後,倒是頗為怪異的看了一眼江青皖,最終也不過是點頭再未曾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