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不如不請假,閒下來才更加胡思亂想。
原本想約上趙秋然去轉轉,訊息發出去又想起今天不是假日,她大概沒空。
開啟冰箱,連喜歡的冰淇淋也吃完了。
不成熟的人該藉此機會哭了,但向思遷只是套了件衣服,準備下樓去附近的便利店裡買。
想明白就沒什麼的,又不是生活缺誰不能過,到了需要佯裝笑臉的時候就別矯情了,反正也無所謂感情被總結為廉價。
“二百三十六。”
“還有這種冰淇淋嗎?”
“只剩這麼多了。”
“好吧。”
將冰櫃裡的草莓味全拿完了還是覺得不夠,但是想再買也沒辦法,沒了嘛。
售貨櫃上擺的煙連他常抽的那種都沒有,換一家繼續買就好。
出了店門,對街有輛豪車,很吸引人眼球。
不過向思遷只草草看了一眼便邁開步子,奇怪於就是知道他不會買這種顏色,不是他的。
怎麼就在潛移默化之間對他了解的這麼清楚了。
路過的時候,恰好車裡的人拉開門走下。向思遷懶得注意,只聽見一聲響。
結果就是腳步聲越來越近,肩膀被拍了一下。
她皺眉回頭,手機已經調到撥號鍵,隨時報警,畢竟昨晚才剛遇到過那種事。
“不好意思,請問你的冰淇淋在哪裡買?”
眼睛被金髮晃了一下,從話音裡聽得出是外國人。
向思遷無心多看他外貌,也懶得回答,從袋子裡拿了一個給他,然後就走了。
結果他又再次跟上來,不說話,等她又回頭,從西裝口巾袋掏了支玫瑰花,“法國人很在意謝禮。”
向思遷沒接,提起手裡的塑膠袋,示意他扔進去就行。管什麼外國友人的印象,誰來管她的心情。
“Rivest.”他指著自己說,“維斯,可以省略這樣叫。”
“我根本不在意你叫什麼。”雖然她這次看清了長相,眼睛清澈,身型挺拔,打扮也符合她對法國人的刻板印象,精緻。
他講了一個名字,拗口,向思遷沒聽懂,轉身要走了,他又講:“這裡叫……齊?”
成功將她腳步定住了。
每一個與這名字有關聯的人都能耽誤她兩分鐘。
“咖啡?茶?”他笑著說,“我很多瞭解他。”
“可是冰淇淋要化了。”
“法國人對美人耐心。”
十幾分鍾後,維斯驚訝於她居然連衣服也沒換件體面的,就真的只是放了個冰淇淋,而且還反客為主地問他:“咖啡還是茶?”
“都可以。”
“咖啡吧,附近就有店。”
“可以。”
坐到店裡,她很體面地給他點了一杯價格表上最貴的咖啡,但是男人怎麼能讓女人付錢。
最後他付了,她還客氣地講“謝謝”。
維斯覺得她真的是蠻可愛的,怪不得齊會與女人建立一段相對持久的關係。
咖啡不好喝,就口感與味道而言,過於簡單,他喝了一口就沒再碰,叉起手注視著向思遷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她點了熱的。
“我的職業是慈善家。”
“這算職業?”她是在認真好奇。實在不覺得能養家餬口。
“也許?”本來維斯挺自信的,結果有被她質疑到。
“法國人很少金髮吧。”
“對。”跟她聊天很有意思,無需言喻他的自信因何而來,就能表明站在金字塔頂。
“你跟齊失既不是朋友。”怎麼想都難免有利益衝突,塔頂的原住民怎麼會服氣外來的狼群輕而易舉就佔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