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滿足了她們對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滿足了她們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少女春心。
這不,那對貌合神離的夫妻戲精附體,像往日那般有說有笑。
跟在他們身後的芳凌很想去搬戲臺子搭上。
哪曾想,這戲臺上卻跳出一個太子來!
偷窺
府裡已經來了不少貴賓,見到慶王夫妻,紛紛上前打招呼。
二人同他們周旋。
不一會兒家奴來報,說平陽公主有請,兩人這才去了玉瓊園。
從頭到尾趙承延都一副體貼的模樣。
崔文熙覺著笑得有點僵,稍稍收斂表情,趙承延扶著她的腰身,小聲道:“你今日這身是要故意氣死我嗎?”
崔文熙斜睨他,“怎麼,四郎嫌穿得不夠得體?”
趙承延沒有吭聲。
她穿得很得體,幾乎所有婦人都是這樣的穿搭,可是她們不是崔文熙。
她的個頭比多數女郎高挑,五官生得秀美,氣質又溫婉端方,符合主流男性審美。
要命的是這身衣著既能讓她展現出婦人的含蓄風情,又有女兒家的嬌俏,兩種神韻碰撞到一起,交織出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這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
趙承延是男人,他太瞭解同類對她的覬覦。
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窺視猶如貓抓似的,撩得人蠢蠢欲動。
這讓他很不舒服,很想把那些窺探的眼珠子剜掉。
他的不痛快都落入崔文熙眼裡,選擇無視,既然他要把她困死在慶王府,那以後不痛快的事還多得很。
這僅僅只是開頭。
家奴把二人領進玉瓊園,平陽正在廂房裡同其他婦人說話。
她一襲石榴裙,外罩牙色大袖衫,梳著圓髻,髮髻上插了兩支海棠紋玉簪,鬢邊則佩戴著精巧的鳳形金步搖。
一套紅寶石耳飾、項鍊和玉鐲戴在身上,頗顯雍容明媚,且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