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偷得醉工夫。羅帳細垂銀燭背,歡娛。
豁得平生俊氣無。
只是在某個瞬間,朔月動作一僵。
“唔唔,唔唔唔唔——唔姆?!汝,汝這傢伙(哭腔)!”
“等等,怎麼回事……”哪怕黑燈瞎火的,朔月也一頭冷汗,“你別開玩笑嗷德拉科,我還不想蹲大牢,變回去,快變回去!”
暗紅光芒流轉,短暫點亮了昏暗的床沿,伴隨著柔軟的感觸重新貼上,有美人纏上了他的脖頸,湊在耳邊低聲呢喃:
“嘿嘿……汝好像很怕餘啊,契約者~~”
“呵,呵呵。”被小小惡作劇了一把,朔月那叫一個咬牙切齒,頓時惡向膽邊生,“我堂堂第三魔法使,還會怕你區區一個人類惡?”
等著的,今天不搞得你跪下叫爸爸,我都不叫朔月!
伴隨著兩方的戰鬥宣言,看來今夜的激戰,還要持續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