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陪著沈含惜,等她整理好情緒,不知過去多久,沈含惜突然起身。
他連忙拉住,“做什麼去?”
眼眶很熱,沈含惜不適的眨眼,視線撇過他後腰,“拿藥。”
她又不是瞎子,傅忱舟走路彆扭的姿勢,明擺著在玄關處撞著了腰,說完也不管身後男人勾起的唇角,轉身去客廳找醫藥箱。
傅忱舟全程帶著笑,氣的沈含惜抬手摁上他的傷。
“嘶!”
“謀殺親夫啊你!”
“胡說八道。”她還沒答應呢!
傅忱舟輕笑,放下被掀起的衣角,側頭去吻沈含惜的唇。
猝不及防,沈含惜避之不及,一雙杏眸瞪得老大,“你做什麼!”
男人故技重施,懷中女人試探性的反抗,見反抗無果,半推半就的跟著他的節奏沉迷。
不知何時,二人跌落在床,傅忱舟涼薄的唇狠狠捏碎她的唇瓣,恨不得將其吞入腹中,舌尖靈活撬開女人的防線,唇齒相依,抵死纏綿。
染上溫熱的唇逐漸向下,劃過女人光滑下顎,吻過其白皙脖頸,一寸寸攻勢。
六年沒經歷過這些,沈含惜漲紅了眼,呼吸漸漸沉重,直到男人落在危險地帶,她再也忍不住輕哼出聲,二人齊齊頓住。
將腦袋埋進女人頸窩,傅忱舟喉結上下滾動,良久,低沉嗓音在沈含惜耳邊響起,“我去趟浴室。”
唰的一下,沈含惜小臉通紅,這個時候去浴室,不用猜都知道是做什麼。
直到男人低低的悶哼從門縫裡傳出,沈含惜一頭扎進被褥,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
再出來時,床上女人呼吸平穩,傅忱舟坐在床邊,大掌捏住她纖細腳脖,褪去她半勾著的,要掉不掉的拖鞋,將人打橫抱上中央。
沈含惜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是誰,骨子裡的依賴在這一刻迸發,黏膩膩的蹭了蹭他頸窩,嬌滴滴的,“傅忱舟……”
“嗯,我在。”
懷裡女人沒了聲音,他低眸去看,沈含惜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醒了,沈含惜一時間恍惚,反應了許久才想起自己是在帝辰,連帶著昨夜發生的一切,一起湧入腦海。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沈含惜被迫從羞恥中回神。
“醒了?”
她沒應聲,半晌,門外是男人輕笑,“知道你醒了,別裝。”
沈含惜:……
有的時候也不用這麼瞭解她……
磨磨蹭蹭走到門邊,沈含惜拉開一道細小門縫,透過縫隙去看站在門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