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不然的話,擰斷你的脖子!”
他說著,將手裡半截斷掉的棍子,朝著地上一扔。
陳歐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段淑,眼神瞬間迷離,餘光瞧見盛怒的長孫凌,又清醒過來,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我一出生就是個瞎的,這才驚擾了仙女,還望小娘子恕罪!這位強人哥哥,都是誤會誤會,今兒個你喝的酒,我請了……”
長孫凌朝著他呸了一口,睜大了眼珠子,“還不給爺爺滾!再讓我瞧見你欺負小姑娘,看爺爺不打斷你的狗腿!”
那陳歐聽著,如釋重負,領著那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家丁,拔腿就跑了。
待他一走,那掌櫃的方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朝著長孫凌拱了拱手,又招呼了酒博士來,“給好漢重新上一桌酒菜來!那陳歐是個惡棍,不知道在我們酒樓裡鬧過多少回了。”
“今兒個見他嚇得屁滾尿流的,我瞧著心中也痛快。這酒菜就當是我……”
“不必了,我阿妹就在那邊坐著,她那一桌子是新上的,我們去那邊即可”,那掌櫃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段淑給打斷了。
她的臉紅撲撲的,說話間不著痕跡的掙脫了長孫凌的手,徑直的朝著段怡所在的雅室走來。
長孫凌見狀,撓了撓頭,“不必了,我已經吃飽了,擾了店裡的清靜,是我不對才是。”
掌櫃的瞧了一眼,瞧見段怡,恍然大悟,忙拱了拱手,下樓去了。
段怡快速的夾了一片魚,塞進了自己的嘴中,聽著珠簾被撩動的聲音,方才抬起頭來,驚訝的說道,“二姐姐怎地來了?快快快,一塊兒坐!”
段淑橫了她一眼,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有急事尋你,你快莫要吃了。”
她說著,草草的對著崔子更福了福身,“崔家二郎,我家中有事,便同我阿妹先行一步了,多有得罪。”
段怡拿帕子擦了擦嘴,踉蹌著跟上了段淑,衝著崔子更揮了揮手,走了出去,剛剛出雅室門口,就瞧見了趕過來的長孫凌。
段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段淑。
段淑瞧見她一臉興味的樣子,抬腳輕輕地踩了踩段怡的腳背,對著長孫凌說道,“我家中有急事,便先回去了。今日多謝那長孫小將軍出面相護,淑感激不盡。”
長孫凌撓了撓,笑道,“既是遇到了段三,那某便放心了。姑娘日後出門,還是多帶些人好。”
段淑點了點頭,拽著段怡便出了酒樓,一見她出門,段家的馬車立馬駛了過來。
二人一上車,段淑便伸出手指頭,戳了一下段怡的腦門,“一大早的,我當你去哪兒了,去尋你,知橋同知路都在,你倒是好,跑了個沒影兒。”
“她們倒是會給你打掩護,還說你去使公那兒了。沒有想到,你竟是被那姓崔的騙了去。先前我同你說的話,你都當做耳旁風了不是?”
“那姓崔的是小娘生的也就罷了,門 祖父夜訪
段淑聞言,如釋重負。
隨即又一把擰住了段怡的胳膊,羞澀的罵道,“我做這般沒臉沒皮,私下同人相會之事,已經是羞恥至極。你倒是好,還將我架在火上烤!”
“什麼就叫天上掉餡餅了?於長孫凌而言,指不定是天上降下巨石呢!他若是不樂意來提親,那我也不能提著嫁妝,便跟著他跑不是?”
“淫奔者為妾,我若是隻顧著自己個這般做了,那你們這些姐妹,都要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她說著,又有些患得患失道,“便是他樂意,祖父又怎麼樂意放棄高國舅這樣的高枝兒,痛快的讓我嫁給長孫凌呢?”
段淑說著,託著腮,一臉的憂愁。
段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