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嗎?老惦記我幹什麼。”
“那你又不是林默讀,為什麼總要模仿著他的生活軌跡做事?”威廉輕飄飄的說。
他整個怔住。
對啊,自己不是真正的林默讀,那自己是誰呢?
江以南。
日子久了,他甚至都要忘了該怎麼稱呼自己,他發現他逐漸探尋不到一個屬於自己的靈魂,這世上還堅定的以為他是江以南的,竟只剩下威廉一個了。
“保住你那張臉,等你死了,我要沿著邊沿,一點、一點的把它剝下來,貼在紙上,一定是一張完美無瑕的畫作,我就每天晚上靜靜的瞧著你,唔……”威廉似乎在暢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心情都變好了。”
“老變態。”江以南這樣評價,頓時手裡的活都覺得噁心的很,他把毛巾扔進水池裡,“我就算是死,死之前也把這張臉劃了。”
“別呀!誒呀好了,逗你玩的,那麼認真幹什麼,我不喜歡小男孩。”威廉呵呵笑了。
“說實話我以為今天晚上你會發瘋,沒想到就只是噁心了我幾句,你看我就這麼不順眼啊?把對花花草草和瓶瓶罐罐的怒火都轉移到我身上了?”江以南嗤笑道。
“可不是麼,我從第一眼見你就覺得渾身帶刺似的。”威廉稍有些抱怨似的:“要論外貌,那還是你好,要是加上性格,那你就比不上南行乖巧聽話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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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他遠點,我們沒有人有義務陪你玩。”江以南帶了點怒氣。
“呦,生氣了?小心點,林默讀可不會生氣,別暴露了。”威廉揚著語調笑了。
“打電話就是為了嘲笑我的話,我就先掛了。”江以南冷聲道。
“別生氣,那麼沉不住氣,我無聊跟你說幾句話也不行嘛!那聊聊讓你開心的!石濂那邊,你準備怎麼處理?”威廉高聲說了幾句,酒杯裡的紅酒也劇烈搖晃,不小心撒了些。
彼時南行剛換了衣裳從房間裡出來,他嘆了口氣,取了幾張衛生紙趴過去擦了。
紅酒的顏色攀上純潔無暇的白紙。
威廉看看腳下,饒有興趣的蹲下去,南行只覺上方一陣涼意。
江以南是個帶刺的荊棘,想徹底的把控他、這輩子是難了,可難道還得不到他用心護著的人麼?
威廉輕輕抬起南行的下巴,即使南行不肯看他也緊緊抓著,拇指一點一點滑過淡粉色的唇瓣,移到臉頰,幾乎是將渾身力氣用在手上狠狠掐了下去,白皙的臉頰通紅一片。
南行皺了皺眉,並不出聲。
但碧藍色的雙眼猶如一面平靜的湖泊、忽然被投入一顆石子,濺起波瀾。
乖巧,聽話。
移開耳畔的手機看看,江以南果然對處置石濂的事情有些看法。
“石濂,他找死。”江以南咬著牙說出這句。
“那就處理掉他。”威廉十分痛快道,掐著南行的手也終於鬆開,“我早就說過,石濂那邊你就不要去,什麼玩意兒啊,跟我搶人。”
“怎麼個處理法?”
“當然是殺了啊,有野心玷汙你的人,我是看不下去的。”威廉極輕鬆的說,好似就是在開一個沒頭腦的玩笑。
腳下的南行終於有了反應,他渾身一顫。
威廉更快活了,一晚上,他居然能看到兩個小男孩都震動,他湊近了盯著南行的每一個舉動,開啟了擴音。
“沒必要,這是在國內,不是讓你耀武揚威的地方,給點兒教訓就行了。”江以南頓了頓回覆。
南行明顯鬆了一口氣。
他瞪了威廉一眼,收拾地下的紅酒印去了。
威廉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