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抓住把柄、告了威廉一通?又或者是大伯甘願自盡套牢威廉,可威廉怎會這麼容易掙脫呢?
他更傾向於大伯是以死和長房示弱換誰心安,父親和小叔收時時作為女兒,為舊情亦或輿論逼迫也要護時時一生平安。
如果大家一世相安,傅疏忱敢肯定父親不會把時時怎樣的,一定當親女兒似的照顧下去,可眼下出了事呢?
時時沒有貪圖享樂,她拼盡一切去報仇了啊,甚至不動聲色能把威廉搞的家破人亡,大伯的事她若知道又當如何?誰能不怕呢……
越想越心涼,他生怕父親的思路真往這個方向去,於是趕忙賠著笑過去打破僵局:“甭為難他們了,我剛去找了封適之,你們知道他在幹嘛?窩角落裡哭時時躲著他呢,又氣又心疼,說他收著時時這麼多好處敢情就幹了個保鏢的活兒,所以連封適之都不知道的事情就更別提莊從信了。”
“那時時這靠著誰啊?高辛辭?可高辛辭也剛從馬來回來啊,而且剛剛……”賀清雲癟了癟嘴尷尬道:“這又給掰了。”
“小孩子,一時之興,以後別提他倆的事兒了,時時不是跟江以南……哦不,跟林默讀領證了嘛,既然結婚了就得安穩下來,我安排好後面的事讓時時好好過,以後就不鬧了,你說是不是啊爸?”傅疏忱壓了壓心裡的慌亂道,可父親依舊望著一個地方發呆,他趕緊又戳了戳,試探的問:“爸,您怎麼了?”
傅鳴堂才回過神:“哦,沒事,你說得對。”
傅疏忱鬆了口氣,想了想又接著說:“我估摸這事真不怪時時,八成是跟陳家掛上鉤了,當年陳叔叔的事……伊寧不會放過威廉的,而且想來瑪笪那邊的關係也只有伊寧和陳叔叔的舊部搭的上,在馬來,漾漾失蹤的時候不也是伊寧第一個站出來幫時時嘛,她倆應該早有聯絡,主意是伊寧想的,時時頂多是幫忙,給準備個場地或者打通一下上邊的關係,所以也用不上手下的人。”
“那倒也有可能。”傅鳴堂揉了揉太陽穴道。
這樣想就輕鬆多了,只是沒了時時他也頭疼陳伊寧,找誰幫忙不好?偏又返回到傅家門裡,回來就算了,不找自己居然跑去折騰時時,她跟時時很熟嗎?時時畢竟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她陳家能賠個姑娘回來嗎?想到這兒腦袋一熱就責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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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也不看著點陳家,由著她們胡鬧,伊寧也是,有需要直說嘛,你不就在這兒呢、攛掇時時幹嘛。”
傅疏忱打了個冷戰,千防萬防把父親的思路拽回來了,自己一哆嗦掉下去了,這當著宣杏雲的面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這不等著小貓咪變身大老虎大半夜不睡覺就撓他嘛!
他偏了偏頭看後邊,果然宣杏雲正冷著臉盯著他呢,趕忙解釋:“爸你說什麼呢,我都結婚了,哪敢再去打聽伊寧的事兒啊?就算杏雲溫柔善良明察秋毫的不會說我什麼,那我也不能上趕著讓路澤澐兩把手術刀給我戳成馬蜂窩啊?”
傅鳴堂被點醒了,才想起來,哦,那邊坐著的那個不是自己幹閨女,是兒媳婦來著,這不是給兒子婚姻關係潑了桶涼水麼?嚇得心都涼了半截,人一旦心虛就會給自己找點事做,下一秒就給懷裡的狗子夾了個核桃,但旺財表示它不吃核桃。
宣杏雲委屈巴巴的捶了傅疏忱一拳頭,倒也沒再說什麼,傅疏忱摟著悄聲哄兩句就過去了,緊接著又把父親的思路往更遠的地方拉:“爸,今晚的事看見的人還挺多的,外面的言論是不是也得堵一堵?再有就是宋家那邊,咱家總得有個交代……”
“跟他們有什麼好交代的,難不成宋潔還敢把這事兒當個把柄拿捏時時了?也不看看他們當初怎麼仗勢欺人,從咱家手上搶女婿的,一群不要臉的東西,誰還給他們講臉面。”傅鳴堂冷哼一聲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