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不由的讓妙玉嬌軀一顫,頓時淹沒在肆虐的風浪,
好一會兒後,水溶凝眸看向那玉頰雪膩的麗人,伸手將妙玉散落在額前的一縷秀髮撫至耳邊,溫聲說道:“其實是本王有段時日不見師太,心中甚是想念,於是便過來見見。”
對於傲嬌的溫情女,與其論道沒完沒了的,還不如換一種打嘴仗的方式,直接打直球,簡單明瞭。
妙玉玉頰粉紅,恍若三月桃花,聞得少年之言,清麗的眉眼間流溢著喜意,瑩潤如水的明眸倒映著少年溫潤的面容,水光瀲灩。
少年離京這段日子,她又何嘗不想念,尤其是知曉少年回府後,這兩日時時刻刻盼著少年,然而卻不見少年的身影,心中自是有幾許幽怨。
水溶見狀笑了笑,伸手摸向麗人腰間拴著的秋香色的絲絛,扯了下來後,便輕車熟路的套在麗人的玉腕上,說道:“我不在的日子,師太在府上都做些什麼?”
妙玉冷眸漣漣的看著少年的動作,心尖劇顫,將螓首轉過一旁,清冷的玉容上爬上紅暈,輕哼了一聲,有些不情不願的回道:“貧尼是出家之人,除了每日誦經唸佛,鑽研佛經,旁的也沒有什麼可做的。”
嗯,其內還有為某人祈福。
水溶凝眸看了妙玉一眼,默然幾許道:“其實,師太也可在府裡的園子裡四處瞧瞧景色,不必困守與庵堂之內。”
妙玉聞言,清冷的玉容微微一怔,凝眸看向少年,見其不似玩笑話兒,芳心不由的一暖,輕嘆道:“貧尼在庵堂處修行,於貧尼而言是清靜之所,並非是困守之地。”
她明白水溶的話語,大抵是變相的讓她還俗,如若不然,一個出家人在園子裡有什麼好逛的,這不是讓人碎嘴了去。
況且,一旦自己還俗,雖是名正言順,但多多少少對少年有些影響。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若是還俗,那就是後宅中人,不可避免的要與這位爺後宅裡的人打交道,這讓妙玉極為不適。
與其如此,還不如就這麼著了。
左右是她先起的慾念,這些酸澀的苦楚,全當做是在修行。
水溶見妙玉這般說了,倒也沒有勉強,其實他也就是這麼一說,大傢伙也知道,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之中,總會說一些甜言蜜語的哄人。
當然,若是妙玉願意還俗,水溶也沒有意見,總歸決定權是在妙玉身上。
輕縛住麗人的玉腕,水溶伸手挑起麗人潔白的下頜,俯身擒住那泛著晶瑩的唇瓣,絲絲縷縷的暗香浮動,沁潤心底。
也不知怎得,王府後宅眾人,包括“天上人間”以及在外的兩位侄兒媳婦,一番計較下來,水溶還是喜歡與妙玉親暱。
想來是妙玉那股“氣質美如蘭,才華馥如仙”的氣韻加成,不同於一般俗流的佛性,兩者相合,不是一般的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旁人難以企及。
亦或者是....當下“強人”的場景讓水溶有不一般的感受。
念及此處,水溶不在多言,手兒探進麗人寬鬆的道袍之中,一手少林寺的龍抓手大開大合,降妖伏魔。
妙玉嬌軀微顫,美眸睜開一絲,看著少年的胡作非為,芳心直啐起來:這人還是這般...下手沒輕沒重。”
只是.....強人如此,貧尼又待如何,只能貝齒緊咬著粉唇,美眸閉闔,鼻翼中膩哼連連,任由少年輕薄。
好一會兒後,妙玉嬌軀酥軟,一張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柳眉之下,美眸已是水潤盈盈,見少年起身,心下訝異,正要詢問之際,忽而嫵媚流轉的眉眼間湧上一抹羞惱之色,偏過螓首不在言語。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伸手按著麗人秀髮如瀑的的螓首,說道:“又不是第一回了,怎得還嫌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