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丈夫,什麼叫十六叔看她的眼神頗有不同,這赤果果的暗示她豈能不明。
永王此時已經豁了出去,正色道:“盼兒,永王府一定要有子嗣,十六叔本就是皇室嫡系,你若是能與十六叔結一子嗣,也沒有汙了皇室血脈,二來有了孩子,十六叔也不得不助我登上皇位。”
張盼兒聞言柳眉倒豎,一雙明眸立了起來,怒視著眼前的少年,喝道:“王爺,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對於永王所言,張盼兒也是瞭然,永王府一定要有子嗣,如此才能堵住悠悠眾口,而永王患了衰陽之症,不能延綿子嗣,故而那孩子便是永王府唯一的子嗣,若是永王登上大寶,那孩子就是唯一的皇位繼承人。
不得不說,此事若是能成,確實是一石二鳥之計,怪道永王認準十六叔才是能幫他之人。
只是讓她做這種借種生子的事情,這把她當什麼了,勾引人的狐媚子?還是不知廉恥的蕩婦?
永王見張盼兒嚴詞怒喝,心底深處有些許欣然,然而其神色坦然,雙膝跪地道:“盼兒,我若坐不上皇位,那毒婦也絕不會輕饒了我,咱們永王府也不得善終,此事你一定要幫我,我求求你了。”
張盼兒聞言眼神一怔,誠然如永王所言,一旦永王沒有登上皇位,事後必遭清算,她這個永王妃也沒有好下場。
瞧著眼前苦苦哀求的少年,張盼兒心中五味雜陳,良久之後才低聲道:“容妾身想想....”
丈夫跪在地上求她紅杏出牆,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