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卿,嘴角微微上揚,這母親還是很貼心的。
兩人都知根知底的,也沒什麼可害羞的,可卿見水溶的目光望了過來,抬著瑩潤的柳眸對視,清澈的明眸之中似是蘊著些許的幽怨。
這時候才想起她來.....
見此情形,水溶亦不多言,起身移步近前,在麗人的注視下,輕聲道:“可兒,咱們去天香樓吧!”
這句簡單的話就能表明水溶的態度,就如同說去“七天”一般。
可卿聞言,桃腮暈紅,眼睫兒微微顫動,這個時候迴天香樓作甚,她心裡一清二楚的,抿了抿粉唇,輕輕應了一聲。
水溶輕笑一聲,伸手挽著可卿的玉手,只感覺柔潤、細滑一片,饒是他把玩數回,亦是愛不釋手的,不由得輕輕捏了捏,引著可卿朝外走去。
可卿感受著掌心的溫潤,嫵媚的眼眸嗔了其一眼,旋即俏紅著臉兒垂眸不語的,隨著少年而去。
...............
天香樓,素白的紗衣從紅綃帳內飛出,掛在侍女屏風圖上,準確無誤的遮擋住那雙傳神動人的明眸。
水溶斜靠在錦褥之上,目光略有些戲謔的望著眼前掛著桃紅抹胸的麗人,眼神示意一番,也不言語。
可卿玉頰嫣紅似血,素手將玉肩散落的青絲挽了起來,抿了抿粉唇,低著螓首慢條斯理起來,一寸一寸的捕捉那磐石。
水溶目光望向賬上飄忽不定的流蘇,開口道:“可兒,鯨卿現在如何?”
對於可卿,水溶可是甚為喜愛的,所謂愛屋及烏的,他對於秦鍾還是較為關注的,因為不論是元春還是可卿,她們兩都有弟弟,頗有些“伏地魔”的潛質,故而她們心裡都記掛著弟弟。
若是要麗人盡心的,可不得討其歡心,這叫打蛇打七寸。
可卿聞言語焉不詳道:“鯨卿在國子監很好。”
去年的時候水溶便提出讓秦鍾去國子監唸書,今年年初的時候,水溶就已經打好招呼了,只是秦鍾進了國子監表現如何,他也只是知曉一二,具體還是得看可卿的態度。
眼下聽可卿說起秦鐘的事兒,他也就不用擔心了,於是繼續道:“寶妹妹她們都在府裡,得閒的時候也別在屋裡悶著,尋她們去玩玩也好。”
正巧府裡來的人兒不少,都是有才情的女兒家,發展發展,沒準能多幾個閨蜜,總比窩在屋裡要好。
可卿聞言頓了頓,抬著瑩潤的柳眸望向少年,嗔道:“王爺是在唸著寶妹妹吧!”
先前王爺與太妃之間的話兒可沒避著她,眼下這時候提起寶妹妹作甚,當她不存在?
水溶蹙了蹙眉,旋即啞然一笑,怎麼說呢,女兒家的心眼大抵都是小的,哪裡會視若無睹的,這是明晃晃的報復。
只是水溶不在意之時,一片陰影迎面而來,這倒是讓水溶略顯錯愕。
水溶不由會心一笑,抿了抿略顯乾燥的唇角,旋即也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