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爺們,本就是她應該做的事兒,有什麼可勞煩的。
水溶見寶釵款款而來,眉頭挑了挑,正欲出聲阻止,忽地面色一變,“嘶”了一聲,額頭擠在一塊兒,眉頭緊蹙起來。
見此情形,寶釵心下一怔,以為姐夫是出了什麼岔子,忙快步近前,關心道:“姐夫,這是怎麼了。”
話音落下,寶釵眸光微垂,頓時瞪大了眼睛,捂嘴不敢多言,芳心中羞臊、驚愕交織,玉顏漲的彤彤似火。
她已非吳下阿蒙,豈能不知眼下的狀況,也怪道姐夫面色帶異,原來是藏著人。
黛玉原本也是因著水溶的異樣,起身走來,瞧見寶釵那錯愕的神色,心下好奇,上前道:“寶姐姐,怎麼了。”
“呀,這是。”
黛玉不同於寶釵,一見眼前的情形,便忍不住的驚呼起來,那雪膩的玉顏同樣是酡紅如霞。
這會兒,水溶也緩過勁來,看著一左一右的釵黛,清秀的面容上現著一抹不自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哎,有些社死了。
寶釵尚且還好,紅著臉偏過螓首,芳心暗啐了一兩句,便不在多言。
黛玉兩彎罥煙眉微微立起,玉顏彤紅,粲然的星眸中現著羞惱,櫻顆般的貝齒咬著下唇,冷聲道:“看來是小妹和寶姐姐來的不是時候。”
哥哥花心荒唐的毛病她知道,但一邊和她們說著話,一邊私下裡做這勾當,拿她和寶姐姐當什麼了。
怕是閒聊的時候心裡都在笑話她們吧!
水溶抿了抿唇,悄悄的將霞披捂緊了些,說道:“顰兒、寶丫頭,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黛玉見水溶居然還想著遮掩,委屈、憤懣湧上心頭,也不顧其他,伸手便將霞披扯了開來,哽咽道:“那是什麼樣的。”
她倒是要看看,裡面藏著的是誰。
隨著霞披被掀開,湘雲與寶琴兩張明豔的玉顏顯露而出,不由的讓黛玉眸光怔住,美眸圓睜。
不光是黛玉,便是寶釵亦是驚愕,忍不住的喊道:“雲丫頭、寶琴,你們怎麼在這裡。”
水溶:“.”
湘雲:“.”
寶琴:“.”
此時的寶釵提著帕子,輕輕的擦拭著寶琴那嬌嫩的臉蛋兒,豐膩的玉顏現著一抹玫紅,瑩潤的美眸深邃。
寶琴芳心忐忑,貝齒緊咬著粉唇,猶豫幾許,怯怯的喚道:“寶姐姐”
寶釵杏眉微挑,玉容罕見的現著一抹慍怒,嬌喝道:“你別說話了,等回去了我在收拾你,現在安靜些。”
寶琴嬌軀瑟縮一下,芳心忐忑,那雙瑩潤的眸子不由自主的看向端坐在交椅上的少年,眸中閃過一抹幽怨。
都怪姐夫,早點將寶姐姐她們打發不就好,也不至於被抓了個現行,最為關鍵的是姐夫居然還有興致.真真是無話可說。
現下好了,什麼臉都沒了。
水溶見寶琴幽怨,抿了抿唇,說道:“寶丫頭,這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罪寶琴了。”
這種時候,就必須由他這個爺們出來但責任,如若不然,何以對得起寶琴的綿綿情意,又如何讓別人信服。
寶釵芳心一怔,抬眸看向水溶,彎彎的杏眉下,那雙瑩潤的杏眸盈盈,眉眼間縈繞著複雜的神色,語氣似有些怪罪,道:“姐夫若是喜歡寶琴,直說便是,何至於這般欺辱她。”
實話實說,若是水溶直言相告,那她心裡即便有幾許膩歪也不會多言,但她卻沒想到水溶居然私下裡欺負起寶琴來。
當面啐罵什麼的寶釵做不到,但也不能心如止水啊!
黛玉可就不像寶釵這般忍受,皙白的臉蛋兒浮著一抹異樣的紅潤,兩彎罥煙眉微微立了起來,眸光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