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無的看向一側,陰陽怪氣道:“咱們這位哥哥,花心的很。”
原本還以為水溶因為公務煩擾,誰承想她這好哥哥不僅無礙,甚至於還有閒情逸致消遣起來。
好得很。
湘雲玉面粉紅,垂著螓首不敢多言,努力的降低存在感,然而察覺到黛玉那注視的眸光,心下就不自在,聽見黛玉那帶刺的話兒,抿了抿粉唇,揚起螓首看向黛玉,問道:“林姐姐,你與姐夫是什麼關係。”
先前聽著姐夫與釵黛閒聊的時候,明顯就能聽出不對勁,姐夫與林姐姐也有勾當。
果不其然,黛玉一聽湘雲的問話,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騰”的一下就漲紅起來,罥煙眉下,那雙晶瑩的眸子盈盈似水,瞪了水溶一眼。
都怪這人,有人藏著也不知收斂。
水溶見狀心下了然,眼下基本都是社死的場景,頗為尷尬,想了想,便直言道:“如你們所見,顰兒也是我的人,大家都是姐妹,日後要好好相處。”
“.”
一陣沉默,幾人的面色都有些不自然,那晶瑩的眸光閃爍,都有些不敢看對方。
原本幾人就是閨中密友,一轉眼,成了好姐妹了。
黛玉臉頰燻紅,兩彎罥煙眉下,那雙多情的眸子蘊著一抹複雜,清聲道:“小妹乏了,便先回去了。”
眼下這氛圍,著實是有些尷尬,還是早些離去的為好。
水溶見狀,開口道:“顰兒,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今咱們坦誠相待,將事情說明白來,日後大傢伙才好相處。”
黛玉聞言,芳心微微一顫,美眸看了少年一眼,斂了斂,倒也沒說什麼。
的確如哥哥所言,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
水溶見狀,心下微微一緩,抬眸環顧一圈,目光在四人身上打轉,說道:“你們都是自小一塊頑大的,感情甚篤,沒必要因此產生什麼隔閡,說到底也正如顰兒所言,是我花心,起了覬覦之心,錯處在我。”
幾人見水溶坦率的認錯,一時之間倒也不知說什麼好,不過唯一能確定的點便是幾人的神情都緩和幾分,氣氛也不如先前那般的尷尬。
寶釵杏眸微微轉了轉,輕聲道:“姐夫言重了,我們姊妹幾人也不會因此有什麼隔閡。”
黛玉貝齒輕咬著粉唇,想了想,附和道:“寶姐姐這話說的不錯,錯又不是我們,我們能生什麼隔閡。”
水溶:“.”
這黛玉,說話歸說話,夾槍帶棒的,很林妹妹好吧,都是他一個人的錯。
湘雲眼珠子一轉,那水潤的粉唇微微撅了撅,嘟囔道:“就是,也就姐夫欺負我們,我們哪裡會有什麼隔閡。”
寶琴聞言,想起先前被欺負的場景,就忍不住的臉紅心熱,美眸瞪了水溶一眼,道:“沒錯,姐夫太欺負人了。”
這會兒,黛玉也回想起什麼,心知這位哥哥的毛病,慣是愛欺負人,順著話頭便啐了起來。
水溶瞧著幾人輕聲細語的,一人一句接話,好似那“欺負”成了關鍵詞,口誅筆伐起水溶的“惡劣”行徑,同仇敵愾。
好吧,只要她們姐妹之間不鬧,旁的也就不在意了。
不大一會兒,瓔珞在外稟報:“王爺,馮侍衛求見。”
“讓他進來。”
聞得此言,水溶眼神一亮,吩咐一聲吼看向四人,說道:“顰兒、寶丫頭,你們先回去吧,我這兒有事。”
自己此時雖然沒有職位,但一言一行皆然受到關注,故而水溶便讓馮紫英替他聯絡,現下馮紫英回來了,事情應當辦妥。
寶釵、黛玉幾人也知曉水溶有正事,故而並沒有多說什麼,四人聯袂而出,面色上卻無先前的尷尬之色。
須臾後,馮紫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