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氏把事情說給甄畫聽了,如若不然,甄畫怎會知曉自己的心思。
現下,這婆媳一唱一和的,倒指責起他來,好得很的。
心頭有火的賈珍喝道:“哼,還不是你這無知蠢婦,王府是什麼地方,是你能隨意塞人的。”
好好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有去無回,豈能不讓窮奢極欲的賈珍肉疼,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子。
尤氏尚且來不及說什麼,甄畫先一步站了出來,冷笑道:“北靜王府何等錦繡繁華,兩位姐姐有此造化乃是天大的福氣,到老爺嘴裡像是什麼龍潭虎穴,老爺倒是仔細說說北靜王府是什麼地方,來日我也好與表哥唸叨唸叨。”
賈珍聞言嘴角一抽,腹部似有陣痛之意。
甄畫見狀嗤之以鼻,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便繼續道:“太太乃是正兒八經的國公府主母,連北靜太妃都多有讚歎,豈又是老爺口中的無知蠢婦,難不成老爺是覺得自己的眼光比北靜太妃還要高不曾。”
維護婆母,是作為兒媳應做之事。
一番話下來,北靜王府兩個地位最為崇高的人都扯了出來,讓賈珍無言以對。
他混吝,但不傻。
該怎麼說,說多了,那就是得罪北靜王府。
尤氏美眸看向甄畫,眉眼間透著幾分迷茫,北靜太妃讚歎於她,她怎麼不知道。
扯虎皮,造大勢,左右表哥疼她,還怕戳破來。
還不等尤氏分說,甄畫盈盈一禮,旋即拉著尤氏離去,徒留下賈珍無能怒吼。
廊簷之下,尤氏美眸擔憂的看向甄畫,後怕道:“畫兒,老爺那兒……”
原本尤氏想解釋兩句,可甄畫拉著她離去,她沒有甄畫的硬氣,此刻後怕起來,萬一賈珍惱她,怕是要出事。
甄畫心知尤氏心中所憂,笑著安撫道:“太太放心,老爺尋你晦氣,還有兒媳在,且不說甄家,便是北靜王爺都是兒媳的表哥,老爺那兒也得敬著。”
底氣足,那就無所畏懼,甄畫無需仰仗國公府,又何必懼怕,至於說權勢,一百個賈珍都不比不上表哥,又有何懼。
尤氏聞言心下安然許多,作為國公府的主母,她之所以怯弱,最大的因由就是沒有讓人忌憚的強大背景,可眼下照甄畫所言,那就是挺她。
甄畫見狀繼續道:“太太,你是國公府的主母,當掌中饋,若有中饋之權,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國公府主母,何至於讓那這個狗奴才騎在頭上,你放心,兒媳會竭力助你。”
趁熱打鐵,正好讓尤氏粉墨登場。
尤氏聞言心中一動,能有尊嚴的活著,誰又想仰人鼻息,只是……
輕嘆一聲,尤氏無奈道:“畫兒,老爺倚重賴管家,怎會將中饋交於我手。”
主母歸主母,但是國公府的中饋屬於賈珍,豈會交由她來,她又沒有西府大姑娘的運道,碰上個體貼的郎君。
甄畫聞言嗤笑一聲,淡淡道:“男主外,女主內,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太太身為主母,只要有心,府內諸事皆可做主,便是與老太太那兒都有理。”
那老醃貨不給中饋又如何,當家主母的身份錯不了,只要有這身份,辦起事來就便宜。
尤氏聞言頓覺有理,老太太那兒本就怪她事事遷就,讓尤氏無言以對。
眼下既有強勢的兒媳相助,倒不是不可為。
顯然,甄畫攛掇掌中饋之權的事情勾起了尤氏心中的慾望,輕點頷首道:“畫兒言之有理,我聽你的。”
甄畫聞言,清澈的明眸閃過一抹亮彩,
尤氏若想掌中饋,那就必須依仗於她,到時中饋之權相當於掌握在她的手中。
思及此處,甄畫面色盎然,素手不由地撫向收穫滿滿的小腹,她和表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