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公府。
北靜王府的馬車停進院內,水溶一席常服,攙著儀態萬千的元春下了馬車,早已恭候許久的賈政、賈寶玉迎了上來,一一見禮。
水溶望著見禮的二人,溫煦的笑道:“岳父,女婿來岳家吃頓便飯,無需多禮。”
至於大臉寶,水溶並不在意。
一旁的元春聞言芳心暖和,星眸熠熠的望著身側的夫君,夫君不光是疼愛於她,便是她的家人也頗受禮遇,這天大的造化落在她的身上,真是不知前世修的幾世福。
賈政一本正經道:“王爺,禮不可廢。”
水溶對此並未多言,這個岳父為人就是如此,這對於水溶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旋即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榮禧堂而去。
榮禧堂外,賈母、王夫人、鳳姐兒、李紈、黛玉、迎春、惜春等一眾女眷在門外等候,瞧見來人,忙上前相迎。
水溶見狀挑了挑眉,不過倒也沒說什麼,畢竟賈家擺出這幅陣仗,也無非就是體現對水溶的重視之意。
堂外不是說話之所,寒暄一兩句,小輩們去了側房隨她們嬉鬧,水溶與元春便與賈母幾人進入堂內。
正堂之中,水溶落座於交椅之上,迎面而坐的便是賈母,至於那高臺之上無人可坐。
賈母雙目望著水溶,老臉可鞠的欠身道:“王爺,眼下時辰還早,您且先歇一歇。”
水溶聞言瞭然,用膳時辰未到,自然不需著急,不過此番來此,本就是讓元春她們見見孃家人,故而特意早了一些,也不在意用膳的事兒。
於是水溶溫聲道:“正巧讓元春她們敘敘舊兒,不妨事的,老太君不必在意。”
一旁的王夫人見水溶謙遜有禮的,心中不禁得意,這貴婿體貼人的,做岳母的與有榮焉。
賈母心中亦是欣慰,嫁入王府的大家閨秀也有不少,但沒一個能比得上眼前這位王爺體貼的,不由的感懷道:“大丫頭能遇見王爺當真是有福氣。”
元春聽後心中贊同,遇見夫君可不就是她福氣。
水溶偏眸瞧了瞧星眸瑩潤的麗人,右手挽著麗人柔膩的手兒,溫和道:“元春賢惠大方,府裡的事兒管理的井井有條,能遇見元春,也是我的福分。”
娶妻娶賢,能旺三代,眼下元春在他眼中就是賢妻,福分什麼不都是相互的,而且元春不僅僅是賢惠,皮相也是一等一的,這品相皆精的妻子,何嘗不是水溶的福氣。
元春霞飛雙頰,抬著星眸嗔了少年一眼,夫君怎能當著祖母等人的面兒拉她的手兒,不過她也曉得夫君是在祖母面前表現夫妻琴瑟和鳴的一幕,給她漲面子呢,一時之間,芳心酥軟,得夫如此,婦復何求,以後夫君要胡鬧什麼的,由著便是。
賈母見狀會心一笑,打趣道:“這小兩口的新婚燕爾,也不知避諱些人。”
王夫人面容含笑,心中自是不在意,自家大丫頭與王爺越是緊密越好,儘快生出個小世子,那就更好了。
鳳姐兒的鳳眸微微轉動,對小兩口的膩歪並不在意,倒是想著旁的事兒。
元春本就嬌羞,又聽賈母打趣,更是嬌羞難耐,嗔道:“祖母.....”
隔間小屋內,滿屋珠翠,脂粉堆香,歡聲笑語不斷。
李紈挽著賈蘭,俏麗的玉容盡顯慈愛,溫聲道:“蘭哥兒,在王府可還好?”
賈蘭見到闊別許久的母親,心中亦是激動,頷首道:“母親,姑夫待我們很好,還請了國子監的夫子教我們讀書。”
李紈聽見賈蘭都開始喊王爺姑父了,心中不禁大定,又見王爺請了國子監的夫子教學,更是美眸漣漣,王爺既然如此善待其子,少不得當面感謝王爺一番。
另一側,寶玉幾人和探春、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