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得這“芙蓉池”,真以為就是光洗澡?這可是有男女之防的社會,可別那麼單純,這時候還假正經的,就沒意思了。
尤三姐見此情形,瞅了一眼緊張的不能自已的二姐兒,心下頓時氣惱起來,不由的啐道:“小浪蹄子,平常盼著伺候王爺,眼下機會來了,你也把握不住啊。”
這姐妹,沒救了,得,還是做妹妹的幫幫你,助你捅破這層膜。
尤二姐被三姐兒戳破心事,一張白膩的臉頰又羞又紅,抓過尤三姐的藕臂,嗔惱道:“三妹,你胡沁什麼……”
說著,二姐兒輕抬明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水溶,心怕王爺覺得她別有心思,沒來由的厭了她,那可就虧大發了。
尤三姐瞧著二姐兒跟做賊似的,已是花枝亂顫,掩嘴嬌笑道:“你就乾耗著,姑奶奶我可不管你。”
說著,尤三姐扭著腰肢便走上前來,纖纖素手便服侍起水溶更衣。
水溶見狀倒也沒在意,這種時候他挺喜歡尤三姐大膽的性格,只要膽子大,何愁沒有肉吃。
當然,前提是你要有本錢,而三姐兒就是那種有足夠本錢的女兒。
不大一會兒,水溶便赤條條的來,也沒顧上尤三姐耳畔的粉紅,徑直入得池內,倚在池壁邊上,安然的享受起來。
三姐兒美眸漣漣,腦海中浮現著那揮之不去的場景,一股莫名的異樣湧上心頭,嬌媚的玉容恍若四月桃花。
她是大膽潑辣不錯,但那玩意也是第一回見啊,原來爺們是長那樣的,軟趴趴的像蠶蟲。
貝齒輕咬粉唇,三姐兒心下緩了一口氣,素手摸向襟口,褪去了衣裳,僅剩一抹粉色白蓮肚兜,妙曼的身軀一覽無遺。
偏眸瞧了一眼還怔在原處的二姐兒,三姐兒輕哼了一聲,道:“再不來的話,就真不管你了。”
沒出息的東西,真是帶不動。
尤二姐聞言,芳心一動,抬起螓首,柔弱如水的目光看向正落落大方的朝著浴池而去的三姐兒,紅暈佈滿臉頰,咬了咬唇,顫抖的解開了自個的裙裳。
三姐兒說的不錯,這到手的機會得把握住來,左右有三姐兒在旁,還怕什麼,大不了就是被王爺吃幹抹淨,這事她還盼著哩。
水溶正倚在池壁閉目養神,察覺到水波盪漾,睜開閉合的雙眸,只見三姐兒已然進得池內,透過漣漪的池水,隱約可見水下那通體的雪白。
“王爺,怎麼了?”尤三姐柳葉秀眉下的美眸眨了眨,輕聲詢問起來。
水溶聞言心下不覺好笑,這尤三姐明知故問的,還挺會玩的,倒是頗為有意思。
沉吟一聲,水溶隨口道:“三姐兒,來王府有段時日了,可覺得還適應。”
尤三姐聞言玉容微頓,素手捏著在水池中浮浮沉沉的花瓣,放在鼻翼間輕嗅起來,頓覺沁人心脾,輕聲道:“太妃、王妃都是一頂一的好性子,好吃好喝的供著我們姐妹,能有什麼不適應的,就怕王爺哪天瞧著我們姐妹不順眼,趕我們出府哩。”
自打進了王府,這吃穿用行都是她沒見過的,日子過的不知有多滋潤,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適應的,現下就是讓她離開,她都不願意離開。
水溶聽著三姐兒帶刺兒的話兒,心下也是瞭然,這是在暗指水溶對她們姐妹的冷遇,畢竟她們姐妹進王府有半年了,不說什麼交流,便是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唯一算得上主動的便是那回水溶親了二姐兒一回,可轉眼也就沒了下文。
輕笑一聲,水溶湛然道:“本王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兒,趕你們作甚。”
尤三姐聞言,抬起一張嬌媚的臉蛋兒,凝眸看向少年,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之意,道:“王爺,我們姐妹與王爺非親非故的,王府作甚白養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