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華靜瑤把最後一顆山楂塞進嘴裡,把手在帕子上擦了擦,伸手接過那兩本冊子。
一本冊子交給沈逍,她看另一本。
“呵,這個漆器鋪還挺忙。”
華靜瑤輕笑,這冊子是帳本,記錄的都是收支明細,可卻不是鋪子裡賣漆器的收支,而是別的。
三月初十,朴刀十把、短劍十把,用銀二十五兩;
三月十二,清苑道場三人進京,食宿用銀五兩;
三月十五,採購防風五十斤送往王屋山道場,用銀……
沈逍把他手裡的那本飛快地翻了翻,發現寫著字的只有半本,後半本還是空白,他翻到有字的最後一頁,輕聲唸了出來:“正月初八, 那些人
柳樹裡與蘇州街離得很近,在蘇州街上開鋪子的,即使不是蘇杭兩地的,也是來自江南一帶,這些東家大多便是住在柳樹裡。
先前那夥計繞了個大圈子,不過就是擔心被人尾隨而已,其實從蘇州街到柳樹裡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
當天晚上,飛魚衛在柳樹裡抓獲了謝記漆器鋪的所謂東家謝寶船和他的家人。
經查,謝寶船還有一個名字,名叫謝白秀,是青雲教白字輩弟子,他和招蓮生的師傅方白明是師兄弟,方白明如今是大興道場的祭酒,而謝寶船便是青雲教在京城的總中轉。
為了安全起見,青雲教在京城沒設道場,只有謝白秀這個總中轉,謝記漆器鋪子開了三年,也沒有引起飛魚衛的注意。
這次行動連鞏清也驚動了,謝白秀剛剛被送進詔獄,鞏清便到了,全程看審。
汪佩雲並沒有停留,他帶領他的人把西市街的那十幾個人也一併抓了。
這十幾個人裡,有白水教派來的人,也有青雲教大興道場的六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