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出去吧!”李仙仁此刻已是焦頭爛額,說話語氣都變了。
“哎,多謝太醫。”小海只能屁顛屁顛的退下了。
會客廳裡,只剩下李仙仁和何婉秋。
“唉,這小子,真的是太不讓人省心了。”李仙仁嘆到。
“小銘長大了,會漸漸喜歡上外面的世界,不可能永遠生活中我們的庇護下。”(何婉秋)
“我看,都是這些年被你慣的。我可聽鄰居們說,我不在家的這幾年,雷銘經常半夜回家,有時好幾天都不出現。隔壁村的驢都累死了,可他呢,連我種在院裡的葫蘆都不記得施下肥,你說他這一天天的都忙些什麼呢?”(李仙仁)
“或許我們是真的老了,總想著頤養天年,不像年輕人,有著一腔熱血。”何婉秋也嘆到。
“一腔熱血,的確,他每次回來都要噴出一腔熱血。”(李仙仁)
“我一介女流,一生也就這樣過去了。你年輕的時候也有許多夢想,只不過……呵呵,都沒有實現,就這樣一眨眼五十多年過去了。”(何婉秋)
“不,這次你說錯了,我從小到老還真沒有過什麼夢想,也就學學醫啦、治治病啦,一生不慌渡就差不多啦。”李仙仁一邊掰著手指一邊說到。
“你啊,就是醫書看得太多,都忘了怎麼生活了。”何婉秋數落到。
“夕陽無限好啊,可我已是黃昏,只是擔心初升的朝陽撐不到晚霞罷……”(李仙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