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想,不由有種初婚的甜蜜。
容玉自然是享樂派,既然不能大肆修葺房屋,但臥房書房裡用的自然都要最舒適的,他花了點銀子,沉浸在居家改造之中,等收拾了兩天,這才美滋滋地又搬出菜譜,細細研究了起來。
宋儼明挑的下人果然好用,個個少言寡語,從不多問,容玉自是樂得自在,是以這個小院子沒有多少忙亂的磨合期。
只是宋儼明回到京城的這些天,非常的忙碌,容玉已經五六天沒見著他了,心間自然想得緊,但幸虧他還可以做他的創業計劃,如此,倒也排遣一些相思。
第五天的夜裡,宋儼明終於來了,他匆匆忙忙地遣散了下人,容玉還沒驚喜地問上一句,早就被宋儼明抱到床上去了。
二人多日不見,容玉明顯感覺到宋儼明熱情的躁動,他不知疲倦似得要他,容玉有些吃不消,然看著那雙原本清明的眼裡的濃烈的**,又不忍心他憋屈,只能隱忍著讓他肆意擺弄。等宋儼明放過了他,容玉的腰部以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容玉額上都是汗水,髮絲黏在脖頸間,甚是難受,他眼角流淌著曖昧的粉色,喘息著,抱著胸口上宋儼明的腦袋,
“我腰快斷了。”
宋儼明歇了片刻,拿了絲帕替他清理了,又抽出他臀下洇溼一片的褥子,與狼藉一片的絲帕團在一起,丟在地上,親了親他的唇,低低抱怨著,
“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容玉很少聽聞宋儼明這般直白的時候,又想起這般樣子只有自己才見過,心裡親密感愈盛,只摟住了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鼻尖,
“我也想你了。”
他牽著宋儼明的手摸著自己的心口,繾綣地,“你摸摸它,跳的可快了。”
宋儼明愛極了他這副嬌軟的樣子,彷彿怎麼親也親不夠,
“玉兒,”他呢喃著,心間的佔有慾沒有再甚,只有深深埋進他的身子、看著他迷亂地喘息的時候,才能讓他心間這種佔有慾緩和一點。
下人們搬來了浴桶,宋儼明抱著他踏進去,他們面對面坐著,互相為對方清洗。
“這幾日可還習慣?”
“挺好的,”容玉拿澡巾給他擦了擦胸膛,“吃好睡好,好像還長了點肉。”
“哪裡長了,”宋儼明摸了摸他的臉,“胡說。”
“長了,怎麼偏偏就你不信呢?”
宋儼明笑了,湊近了他的耳畔,“你身子的一分一毫我都清楚,瞞不了我。”
“……哼。”
容玉臉一紅,便從浴桶裡站了起來,拿過澡巾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等容玉換上舒適的小衣,在暖爐邊晃幹了頭髮,宋儼明也已經拾掇好自己了,下人將浴桶抬了出去,宋儼明手上託著一個錦盒,從外室走了進來,
容玉疑惑,“這是……”
他立刻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咧,連忙開啟一瞧,果然是厚厚的一疊銀票,容玉大喜,連腰痠都忘了,
“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他清點了一下,一分不少,只感激地蹦躂到宋儼明面前,踮起腳尖親了一口,
“謝謝侯爺。”
宋儼明有些吃味,“我來的時候都不見你這麼開心。”
“哪裡一樣,錢是錢,侯爺是我的命。”
“行了,”宋儼明明顯被討好到了,嘴角噙著笑意,將他牽了,吹熄了燈燭,一起上了床。
夜色中,宋儼明攬著他,摸著他柔軟的烏髮,“這些下人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信得過,你在家中可以肆意些。”
“嗯,”容玉點點頭,“他們都很好。”
“還有,往後出門你定要讓王朗鄭明跟著,他們功夫不錯,不遜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