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鬥地主的樂趣來。
等興致勃勃地玩了十幾個來回,宋文彥與長柏已經是愈發的熟練,而且居然贏得多,輸的少,反倒是教學的容玉次次慘敗,容玉一臉的鬱悶:“不玩了不玩了!”
長柏已跟他熟悉,正玩到興致上,自然不肯就此罷去,當下著急了:
“不行,才玩這麼幾把,怎麼可以不玩。”
“次次都是我輸,哪裡有興致,”容玉面上似有不忿,又雙手一拍桌子,“哼!不行,我不服!我就不信我贏不了!”
旋即,他像是想到什麼似得,幽黑水亮的眼珠子一轉:
“喂,要不要玩點大的?”
不等他們兩個回答,容玉已經跑進內寢裡將一方墨硯端了出來,又拿了一支毛筆。
“誰輸了誰得在臉上畫一筆,願賭服輸,不準抵賴!”
“這……”宋文彥有些遲疑。
長柏已經得意笑道:“有何不可,只是……”
他瞧了瞧容玉那張白玉似得臉,心思:只是我怕你這麼好看的臉被白白糟蹋了。
想起等會兒要在這張臉上落筆,長柏居然有點下不了手的感覺。
容玉怕極了的樣子,但又強撐著:“別得意,看我待會兒不塗花你的臉!”
長柏當即笑了:“來!”
宋文彥看著容玉,心裡面不知道為何感覺有些不安,正猶豫著,看見長柏已經將牌面洗好了,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上了。
容玉咬著嘴唇,一臉小心翼翼的害怕:“你倆可讓著哥哥一點啊……”
一個時辰過後,
宋文彥的兩隻眼睛已經畫了兩圈,兩頰分別畫著三根貓鬍鬚,而長柏更慘,一張臉幾乎沒地方下筆,容玉畫了最後一筆便丟開了筆去,忍不住狂笑了起來:“哈哈哈,”
二人才知道上當了,宋文彥倒是沉得住氣,可長柏是個急性子,當場怒道:“你誆我,前幾次分明就是你故意輸的。”
容玉擦了擦眼淚,一臉的無辜:“哪有,小子別汙衊我……”
忍不住又放聲大笑起來。
長柏氣得去照了銅鏡,看見一張臉已經黑得像塊碳頭了,整張臉只有眼白跟牙齒是白的,簡直跟廟會上見過的大食國人無異。
他當場就哭了起來,淚水沖刷著臉上的墨痕,滑到地上的時候也是黑的,長柏見了哭得更是傷心。
容玉見狀不好,連忙憋住了笑,跑過去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別哭了,下回玩,我定讓著你好不好?”
“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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